苏喜闭上眼睛,噩梦萦绕大脑久久不散。
那个银行行长是个虐待狂,用绳子绑住她双手双脚,拿着皮带抽打她,用烟头烫着她的皮肤。
嘴角还溢出疯狂的笑。
那时候的苏喜感觉陷入了地狱,黑暗中没有一丝亮光。
恐惧贯穿她全身,她歇斯底里的大吼,也没换来那个变态的同情。
好在有人走错了房间坏了好事,又碰巧隔壁有人嫖娼被抓,警察就在附近,行长的暴行被揭发逮捕。
还有好心人送她去了医院。
当时的她,身体过分虚弱意识模糊,没看清对方的脸,只能感觉到对方是个男人,怀抱很温暖很宽大。
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对方已经走了。
这件事已经随着时间推移,逐渐淡去。
苏喜也已经走了出来。
没想到苏柔还旧事重提,狠毒的撕开她的伤疤,让当年的噩梦再次回归记忆。
“喜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提起,你别生气!”苏柔看到苏喜一脸苍白,心里划过得意,却又装作无辜状。
她就是要往苏喜伤口上撒盐,让这个贱人痛不欲生。
谁让苏喜抢她男人,还抢她的角色!
“柔儿又没说错,当年要不是你,公司怎么会遇上困难,你还有脸对你姐姐凶。”李雪梅就吃苏柔这一招,一见苏柔受委屈,心疼不行。
苏喜呵呵冷笑,“所以呢,三年前将我送上老男人的床,三年后的今年,你们还想故技重施?”
“你们明知道是有心人故意造谣,不是事实,可你们宁愿相信外人,也不愿意相信我这个女儿。”“爸妈,把我当玩具送出去,就算挽回了公司,你们真能睡上安稳觉么?”
三年前那件事成为她的阴影,白天不敢出门,夜里更是噩梦缠身。
在极度强烈的压力迫使下,她精神抑郁严重。
苏家人依旧不管不顾,放任她自生自灭。
那顿时间,苏喜是想过死亡的。
直到有一天,突然有封匿名书信寄到她家中,才让她重新看到活着的希望,从噩梦中走出来。
苏建国厉喝,“我只知道老祖宗的产业不能葬送我这一代,但凡你安分点不要进娱乐圈,也不会有这些破事。”
李雪梅施以压力,“你现在马上召开记者会,让林也和陆景铭一同出席,亲自解释清楚这件事,要不能压下舆论,不管如何给我退圈。”
“喜儿,我也可以出席帮你的。”苏柔好心的说。
苏喜不给面子,当机立断拒绝,“你帮忙,还是算了!”
“怎么和你姐说话的。”
李雪梅护着苏柔,拔高了声音,“柔儿再三让着你,你还要对她咄咄逼人到什么时候?”
“你抢了她的戏,她大度不和你计较,你和周景铭纠缠不休,她也没说什么,还在我面前为你说好话,帮衬你的事业。”
“苏家对你不薄,可你看看你这些年又做了什么事,你对得起苏家的列祖列宗么?”
苏喜笑得花枝灿烂,“这些年苏柔让过我什么?但凡我的东西她都要抢,我会至今都熬不出头,她做过什么心里没点数么?”
“还有,朱导的戏,苏柔也试镜过了,可她却被淘汰了,不从自身找找问题,还将责任推在我身上,指责我抢了她的戏,这话你们是什么昧着良心说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