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顿时恨得咬牙切齿,一时忍不住,眼看无人注意,便伸出玉手,在魏容腰间,狠狠掐住,然后用力一拧!
嘶!
魏容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妈呀太疼了。
扭头看去,却见王元恨恨地盯着自己,
想起那日夜晚的疯狂,想起当初此女身躯上斑驳的吻痕,魏容的心情,可以用一句话来形容,
那就是痛并快乐着,
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咽,
关银屏见状,不禁心生疑问,
“容哥哥,你怎么了?”
魏容回过神来,急忙掩饰慌乱的神情,
“哦,没什么,刚才有只蚊子,咬了我一口。”
关银屏皱了皱眉,有些心疼,
“冬天居然有蚊子?这蚊子也太可恶了。”
魏容强行解释一波,
“蚊子会藏在暖和的地方过冬,运气好就能活到第二年的春天,冬天有蚊子,并不稀奇。”关银屏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不再多问。
这时费祎拿着酒杯,走了过来,
向管宁敬酒,
“费祎遇到幼安先生,真乃三生有幸,先生若有时间,可去成都看看,陛下对先生,也是仰慕的紧呢。”
管宁道谢,然后脸上露出遗憾之色,
“老夫这两日,就要陪我这个不成器的徒儿回去了,去成都的事,待今后再说吧。”
费祎虽然有些遗憾,但也没多说什么,
晓得管宁这样的名士和隐士,是根本不受世俗约束的,他们率性而行,隐居林间,极少过问世俗之事,
谁也不能约束,限制他们,
刘禅虽然在蜀国高高在上,但是在管宁的心目中,恐怕和普通老百姓,也没什么分别。
管宁今日见到魏容,心中格外高兴,于是对费祎举杯示意,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费祎顿时吃了一惊,
心想这老头,还挺能喝!
这踏马的可是高度酒啊!
不过管宁已经喝了,他不跟的话,就比较失礼,
于是费祎只得硬着头皮,也将杯中美酒,一口干了!
然后他便剧烈地咳嗽起来,管宁酒兴正浓,当即吩咐,
“来人,快给费大人满上。”
王元很乖巧地上前,先是给费祎倒满了酒,又给管宁也倒满酒杯,她娇小的身躯,狠狠地蹭过魏容身边,撞得魏容身躯微微一晃,
掀起香风阵阵,
复仇心强的小妮子,眼看无人注意,当即右脚故作不经意,又狠狠地踩向魏容的左脚!
没想到魏容早就防着她这一招,
当即一挥衣袖,像是要拿酒,
实际在宽大的衣袖遮掩下,魏容左手猛地探出,顿时便抓住了王元的玉足,顺势摸了两下,这才松手,将其推回。
手感极好,粉腻滑嫩。
王元顿时惊呼一声,
“啊。”
管宁疑惑地扭过头来,
“何事?”
王元垂下头,
脸色绯红,
迟疑了一下,
说道:
“我,我也被蚊子咬了一口。”管宁皱了皱眉,“这寒冬腊月,哪来的蚊子?”
老头酒兴正浓,倒也没多问,
王元退了回去,
魏容却不肯依,在宽大衣袖的遮挡下,魔爪偷偷探上了美少女的玉腿,一把抓住,
王元轻哼一声,
心中羞恼,顿时垂下头去,
却没有声张。
魏容得寸进尺,在王元腿上又狠狠摸了几下,当做刚才被她狠拧的报复,直到王元的脸,红得宛若熟透的水蜜桃般,头垂得低低的,身躯微微颤抖不止,这才收回魔爪,得胜回营。
这时管宁已经有了七八分醉意,
魏容想了想,便凑近管宁,说道:“老先生今日,不妨在本将府中居住,本将有些学问上的问题,想要讨教,想连夜学习。”
管宁听了,当即爽快答应,他最喜欢的,便是教书育人,当初在辽东时,便有弟子数千人,三教九流,无所不有。
魏容眼看奸计得逞,心中暗喜,
故作不经意地,扭头望向旁边的王元,
却发现脸色绯红的美少女,
此刻也是双眼眨也不眨,
如挑衅般,
深深地望着自己。
似乎在说,
谁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