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魏容统率四千铁骑,杀到濮阳城下,高高的城头上,司马孚和王昶人望着敌军,脸色惊疑不定,
魏容大喝一声,
“本将魏容,今日前来攻打濮阳,你二人,可敢与本将一战?”
听到魏容邀战,王昶面沉似水,司马孚脸色惊恐,心中有有些疑惑,
暗想敌军弄出这么大动静,三路大军齐齐攻城,怎么杀到城下的,仅仅才几千兵?
王昶手指城下,怒喝一声,
“魏容,你好大胆子,带着几千兵马,便敢来攻打本将的濮阳城?
本将坐拥坚城,两万雄兵枕戈待旦,你若赶来,定要杀你个丢盔弃甲!”
魏容听了,不禁哈哈大笑,
“王昶,以本将的勇武,攻破小小濮阳,易如反掌!对付你这种小角色,四千兵马已经足够!”
王昶也是一阵仰天大笑,“好,好,既然阁下口出大言,那本将就在这里,坐看阁下,如何以四千骑兵,攻破此地!”
魏容不屑地冷笑,
“王昶,你当本将是傻的么?骑兵怎能攻城?
你若够胆,便出城与本将真刀真枪地一战!”
司马孚望着城下耀武扬威的魏容,总觉得有些不对,
当即出声喊道:“魏容,谁不知道你诡计多端!虽然看似你只有几千兵马,但老夫知道,你必有埋伏!
你若有胆,便来攻城!”魏容傲然一笑,举起手中方天画戟,
“司马孚!对付你这种小鱼小虾,还用得着伏兵?”
“本将一向以德服人,从不说假话,若靠诡计取胜,想来你也不服!”
“实话告诉你,本将此次只带来一万铁骑,刚刚更是分出六千兵马,去打你东西两门!”
“不要说没给你们机会!本将这里只有四千人,只要能出城斩杀本将,你二人便可立下滔天大功!”
“送你二人一场泼天富贵,就看你们有没有胆量来取了!”
邓艾,夏侯霸在旁边,听着魏容把己方老底都揭开了,顿时都是叫苦不迭,
暗想我的主公啊,说好的虚张声势之计,在哪里呢?
你把己方真实情况都告诉给了对方,
您,您这也太实在了!
虽然心中叫苦,但邓艾,夏侯霸两人,也必须要坚定地支持自家主公,
两人于是各持兵器,指着城头守军,叫骂不止,
“贼将有胆,便出来酣战!”
“司马孚,你真乃无胆鼠辈也!”
“王昶,你这只缩头乌龟!”
四千铁骑,此刻也是纷纷叫骂,骂得城头守军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
王昶脸色铁青,转身拉着司马孚,退下一步,两人低声商议,
王昶道:“此事有些蹊跷。”
司马孚连连点头,
“文舒(王昶字文舒)言之有理,老夫也是如此想,魏容此贼,诡计多端,带着区区四千兵马,便来攻城,
此事定有猫腻!”
王昶点了点头,心想魏容文武双全,可不是普通的莽夫猛将,他现在在城下叫骂邀战,换了别的守将,或许会中计暴怒,出城迎战。
但自己和司马孚,虽然称不上足智多谋,但也可以说,是将领中较为有谋略之人,区区激将法,对自己两人根本无效!
只是既然如此,魏容在城下叫骂的目的,又是为何呢?
两人面面相觑,心中都有不妙的预感,
沉吟片刻后,司马孚一拍大腿!
“小匹夫好生奸猾,老夫险些着了他的奸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