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少奉了左护军之命,在毘陵缉拿夏国奸细,
你包庇奸细,莫非是想要违背左护军的命令吗?”
张诺听了,气愤难当,但一时间,却又说不出话来。
情知全纪是在拿鸡毛当令箭,狐假虎威,但摄于全琮的声势,张诺进退两难,
正为难间,眼角余光闪过,却见魏容神态淡定,虽然周围都是手持兵器,面露不善之色的护卫,但他却是丝毫不乱,举手投足间,自有种云淡风轻的气度,不由得也是暗自称奇。
魏容静静地站在那里,右手仿佛无意般,落在腰间的倚天剑上,
他心里很清楚,这个全纪,就是想单纯地报复自己,若是落到他手中,定然难以幸免。
稍后若是此人强行要带走自己,那自己恐怕也不得不大杀四方了。
他这次前来东吴,主要是为了王元,没想到却被全纪破坏,想到这里,魏容心中恨极,暗想稍后突围时,一定要先斩杀此人,方解心头之恨。
张诺终于下定了决心,只见他对全纪冷冷说道:“有本官在,你想带走李公子……”
话音未落,突然外面又是一阵骚动,随即有人高喊道:“毘陵校尉到!”
张诺听了,顿时一惊,
只见一名四十余岁的中年将领,虎背熊腰,气质剽悍,在众多士卒的拥戴下,大踏步走了进来。
张诺,全纪两人急忙上前施礼,
“见过大人。”
“见过丁将军。”
只见这姓丁的将领目光锐利,只是一扫,便将场中形势,尽收眼底,当即出言询问,“发生何事?”
全纪恶人先告状,当即指着魏容,抢先道:“这人乃是夏国奸细,在下奉了左护军之命,缉拿此人,没想到被张县令横加阻拦。”
那将领脸色一沉,淡淡道,
“全纪,据本将所知,你现在还不是官身吧?”
全纪一怔,“这……”
将领冷哼一声,“身为白丁百姓,居然敢抢在一县之主前面说话,全纪,是谁给你的胆子?”
全纪被他呵斥,脸色大变,但想起此人背景,却也只能忍气吞声,强忍怒火退了下去。
张诺这才上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跟那将领分说了一番,这人听说魏容居然能侦破如此奇案,不禁也是频频点头,面露赞许之色,
最后张诺才提到全纪怀恨在心,伺机报复魏容之事,那将听了,顿时勃然大怒,一个箭步上前,猛地挥起右手,
只听啪的一声,便狠狠地给了全纪一个大耳光子,“大胆!不尊重县尊,该打!”
随即他又是反手重重一巴掌,
“无能鼠辈,居然敢陷害贤才,这一巴掌,是本将赏你的!”
全纪被他打的眼冒金星,整个人都蒙了,两边脸颊迅速肿了起来,看起来就像个猪头,
他指着那将,满脸不敢相信之色,
“你,你居然敢打我?”
那将猛地飞起一脚,将全纪踹出数米开外,
“你一个小小白丁,本将有何不敢打?”
手下侍卫赶紧跑了过去,把全纪扶了起来,
全纪擦去嘴上鲜血,疼的话都说不清了,
“你,你敢违背左护军军令?”
那将不屑地一笑,
“左护军那边,本将会亲自去解释,
至于你,赶紧从本将面前消失!”
全纪听了,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只得抱头鼠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