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有你们这么办事儿的吧?我们家老阎每年帮你们写对联这是大家伙儿约定俗成的,今年你们怎么跑这儿来了?”进屋之后,阎埠贵媳妇儿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开始嚷嚷。
一听到阎埠贵媳妇儿的声音,原本嘈杂的屋内顿时就静了下来,几乎每个人都面面相觑,面露尴尬。
不过不一会儿,众人的脸上就又显现出理所当然来。
其中一个妇女看向阎埠贵,带头道:“老阎,你也别不乐意,我们之前每年都找你写,那是因为没别人儿可找。
现在不一样了,李向荣不仅能帮忙写,而且还比你写的好,最主要的还是同样的‘价钱’。”
她说着,斜眼看了看桌上摆着的年货。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是啊老阎,你写这么多年了也该歇歇了,你也不差那点年货不是,让向荣发挥发挥。”
四合院里除了李家外,几乎所有人全都是极端利己主义者,他们找李向荣来写对联,可不是想着把年货给李家趁机帮扶帮扶,完全是看李向荣对联写的比阎埠贵好对他们自己有利。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着,阎埠贵媳妇儿的脸已经被气成茄皮子色了,阎解成也是一脸幽怨的盯着众人。
阎埠贵更是气的肺都要炸开了,原本那桌上的年货都是他的,结果现在却落到了李向荣的口袋里,这让他这个从去年过年就开始算计这点年货的人,气都要喘不匀了。
但气归气,当他看到桌上李向荣挥毫写下的一幅幅对联后,是彻底傻眼了。
不管是笔力还是风格,都跟李家门外贴着的那副对联如出一辙。
要不是亲眼所见,他根本不会相信李向荣的书法写的竟会如此的入木三分,龙飞凤舞,洒脱刚劲,甚至有大家风范!
阎埠贵这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此时他就算不问也知道院里这些人为什么突然不去找他,而是来找李向荣写对联了。
李向荣这对联写的,不光是书法还是内容,都高了他一截......
李向荣看到阎埠贵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故意阴阳了一句:“阎大爷,技不如人,这怪不了别人吧?”
“李向荣你什么意思啊?我爸写对联那会儿怕是你还没出生呢,你在这嘚瑟什么啊!”阎解成蛮横地瞪着李向荣,他虽然是阎埠贵的后代,但肚子里的墨水还没阎埠贵多,自然不懂得欣赏什么书法,也就少了‘敬畏之心’。
“有你什么事儿啊!要不然你写一个?没那本事就别来这儿叫唤!”李晓晴掐腰对着阎解成吼道,完全承袭了她三姐那股子厉害劲儿。“你你你......”阎解成指着李晓晴‘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他倒不是怕别的,就是怕话说重了被李晓晴告状告到李秀芝那去......
“行了!”这会儿,阎埠贵伸手把阎解成指给李晓晴的手给打了下来,而后说了句:“跟我回去!”
便快步走出了李家。
“爸!你别走啊爸!咱们得要个公道啊......”阎解成一路追了出去。
阎埠贵媳妇儿最后瞪了一眼李向荣,又瞪了一圈屋内众人,这才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