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向荣问她,她便强装轻描淡写的回了句:“还好,只是有一点疼。”
“那就好。”李向荣回道,随后继续推拿。
将近半个小时,李向荣才推拿完毕,用清水将自己的手和白领的腰清理干净,这次对一直趴着的白玲道:“好了,起来吧。”
“好......”白玲应了一声,那声音细若蚊鸣,犹犹豫豫了好一会儿,才坐起身来。坐起来之后也是低着头自顾地整理衣服,不敢抬头看李向荣。
李向荣这边将东西清理干净,才得空问白玲:“怎么样?推拿完了舒服一点吗啊?”
刚刚白玲脑子里都是乱七八糟的,李向荣这么一问她仔细感受了一下,才发觉确实是好了很多,不管是腰还是脚踝,都比没推拿之前好太多了。
于是她立马抬头对李向荣点了点头,笑道:“舒服太多了,谢谢你!之前我去别的医馆推拿,都没有这个效果,没想到你这么专业......”
李向荣看着白玲发红的脸和比平时娇羞的状态,微微一怔。
刚刚他专注于给白玲推拿,没有想太多,现在闲下来才意识到刚刚他和白玲两个人的动作有些过于亲密了。
虽然都是正常的推拿该做的,但毕竟这么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意识到自己再待下去有些不好,李向荣便对白玲道:“有所改善就好,你最难受的部位也推拿完了,天色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白玲闻言赶紧从床上下来,下意识地问李向荣道:“不留下喝杯茶了?”
李向荣笑着摆摆手:“不了,你早些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
说着,便往外面走去。
白玲紧跟其后,现在她清醒了不少,语气也恢复了正常:“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那我下次再请你吃饭。”
李向荣便往外面走,边笑道:“举手之劳而已,不用谢。”
“那可不行,等我下次有时间再去找你。”将李向荣送出门去,白玲又道。
其实她这么说,完全是想找个理由再跟李向荣见面,只是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罢了。
李向荣也不再跟她推拒,只道:“那我就先走了,你快进屋吧。”
白玲点了点头,便目送着李向荣离开了。待李向荣走远,白玲又是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刚刚的肢体接触,心中一紧。
那种感觉实在是太奇妙了,是她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过的,是她还想要再去触碰的......
李向荣这边,则是一直在琢磨白玲说的那个‘x计划’,琢磨山上那个举止奇怪的老农。
以至于第二天他从报社回来,便直奔京郊他采药的那座山去了。
而这次他却不是为了采药,而是为了弄清楚那老农到底是个什么身份!
知道直接去找那老农问清楚是不现实的,那么做可能还没等搞明白真相,就要起什么冲突。
所以李向荣觉得先‘旁敲侧击’,从那座山山脚下居住的村民开始调查。
于是李向荣来到那座山的山脚下,便直接找了一家山脚下住着的农户,敲了敲他们家的大门。
很快便有个中年妇人前来开门,看到门外站着一个陌生的面孔,那妇人略显警惕地问道:“你是谁啊?来我家干什么。”
李向荣能理解她的警惕性,也没多想什么,而是直接拿出他提前买好带来的一些糕点,递给那妇人道:“你好,我是想向您打听点事儿,不白打听,这点糕点您收下。”
那妇人看到李向荣手中的糕点眼前一亮,在这年月,尤其是农村,糕点也是稀罕玩意儿。
看着李向荣慈眉善目的也不像是坏人,那妇女便直接伸手将李向荣手上的糕点接了过来,笑道:“这样啊......你有什么要打听的,问吧!”
李向荣也不啰嗦,直奔主题道:“大婶儿,我是想问一下,你们这附近有没有农户经常去这附近山上打猎的,或者是就住在半山腰上的?”
那妇女闻言下意识地皱起眉头:“住在半山腰上的?那我倒是不清楚,打猎嘛......我们这的村民很多都会山上打猎啊。”
李向荣闻言也是皱起眉头,上山打猎的人多的话,那就不好确定什么了。
不过他又突然想到什么,赶紧问那妇女:“对了!那您知道谁家养着只黄色的猎犬吗?而且还经常带着那猎犬山上打猎,我说的是经常!”
李向荣从两次采药都遇到那形迹可疑的老农,而且看那样子那老农对那半山腰很有领地意识来判断,那老农肯定是经常上山的,所以才会这么问。
却没想到换了个问法,果然有效!那妇女闻言立刻‘呀’了一声!
随后赶紧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你是不是要问那个‘老草帽’啊?”
“老草帽?”李向荣不禁皱眉反问。
那妇女连连点头:“‘老草帽’是我们给他起的外号,是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就住我们村子,之前却不是我们村子的人,是前两年才来的,因为他经常带个草帽,我们就都叫他‘老草帽’。
那人说来也奇怪,也不跟我们交流,一直以来都是独来独往的,整天牵着个大黄狗往山上跑,每天很晚才回来,不过每次也不见他带回什么猎物来......”
李向荣听着那妇女的描述,这不就是他前两次遇到的那个奇怪的老农!
这可是极其重要的线索。
而且听这妇女描述,那老农举止确实怪异,他身上必有蹊跷!
“好我知道了,谢谢您了。”李向荣对那妇女道。
“不谢不谢!”那妇女拿着糕点笑的灿烂至极。
几句话就换来了好些个糕点,跟天上掉钱有什么区别,这交易实在是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