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败药师,王越并未追赶。
见陆压拿住毗卢仙,随即迈步上前,冷冷地看着毗卢仙。
“毗卢仙,吾截教待你如何,何曾亏待于你,而你却要背投西方教,你还有何话可说?”
王越身上,无尽杀威涌将出来,将毗卢仙压制。
毗卢仙看向王越,咬了咬牙道:“当年,你我同为随侍七仙之一,凭什么你成了教主,对吾等指手划脚,我不服,我并不比你差,为什么师尊传你诛仙四剑,教主之位?”
王越冷笑起来:“你不服是吧,吾在万仙阵中拼杀,力斩阐教强者大能,更不顾生死,执掌六魂幡,与西方准提抗衡。利用万仙大阵,相助师尊,夺回诛仙四剑。”
“这其中,哪一条你能够办到?再说了,吾截教众弟子,皆是相亲相爱,你投靠了西方教,只不过是西方教一条狗罢了。就你这智商,谋略手段,也配与吾争雄?”
“也罢,你既背叛了截教,我便留不得你。”
说完,王越也不顾毗卢仙解释。
手指一点,一道印诀打入,印入毗卢仙眉心。
毗卢仙识海顿时被绞成粉碎,元神被抹杀,一头栽倒在地面之上。
化着本象,却是一只葫芦。
“原来,这家伙竟是葫芦化形。”
王越一挥手,便将那葫芦收了起来。
这葫芦能够修成大罗金仙,绝非普通葫芦,留之说不定有用。
“此事已了,走吧,咱们继续游历。”
王越挥了挥手,陆压识趣地就地一滚,化着一头毛驴。
王越也身形一晃,化着一位中年儒生,骑着毛驴,朝山下走去。又在尘世间,游历一些年月。
这一日,王越来到鲁国。
鲁国偏居一隅,百姓倒也未受战乱之苦。
王越骑着毛驴,在走陬邑大街之上,看风土人情,倒也怡然自得。
他路过一处人家。
却见那户人家上空,有虹光闪动。
王越立即发动逆知未来神通,推算一番。
顿时明白其究竟。
此处乃是孔府,而孔府之中,有大气运加身之人临凡,而此人,正是被称之为孔圣人的孔丘。
“吾倒想看看,这位传说之中的孔圣人,到底如何?”
王越骑着毛驴,来到孔府之外。
见此府邸,修建得甚至宽广,当是殷实人家。
那府门之上,写着孔府两个大字。
王越踏下毛驴,迈步向前,只见一位家丁模样的男子,拦住了去了。
那家丁见王越儒生模样,顿时客气道:“敢问先生何来?”
王越道:“吾游历至此,见你们府上书香气极浓,故而前来拜访。”
那家丁笑道:“先生好眼光,我家老爷熟读诗书,极好学问。先生只管等侯,等小人去禀告老爷。”说完,迈步而入。
不多一会儿,那家丁走了出来:“我家老爷在客堂之中等候,先生请随我来。”
王越跟随那家丁,朝府内走去。
来到客堂之上,只见一位中年儒生,坐于客堂这上,见王越进入,立即起身相迎,上前行礼。
两人见礼完毕,那儒生请王越落座,这才问道:“敢问兄台高姓大名,从哪里来?”
王越道:“吾姓王名越,乃游历诸国的学士。”
“哦,那先生对诸国情况,当有了解吧。”那儒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