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赏牡丹》,庭前芍药,……花开时节动京城。”
“其二《牡丹》,何人不爱……破朝霞。
念完子团子挠了挠头,歪着道:“够么,不够我再想几首。”
一时间,水榭中鸦雀无声。
良久,荣华长公主才带头鼓起掌来,忍不住大声道:“好!当真是好诗。本宫活了这些年岁,头一回见识了何为惊才绝艳!灵惠,你当之无愧。”
团子心虚的干笑几声:“侥幸侥幸!这也不是我作的,我在一本书上看来的。我还不会写诗的。”
荣华公主道:“即便不是你写的,以你的年纪能记住这么多,也算难能可贵。”
荣华公主的话,算是给这件事下了定论。
景如是此时脸色苍白,就算再不想承认,她便知道自己输了。输得彻彻底底。
偏偏还有人不肯放过她道:“景县主的诗呢,也拿出来给我们大家看看罢?”
有那手快的,抢先一步将她写的诗文拿在手里大声念了起来。
原本她的才华就一般,写的诗文也就那样。有蒋禹清的念的诗文珠玉在前,此时一对比就成了渣。
现场顿时一片哄笑,这无异于将景如是架上了高台凌迟,将她引以为傲的自信心击的粉碎。
她的脸跟变色龙似的,又青又白又红,颤抖着声音道:“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给蒋禹清代笔的那位将军府的小姐道:“到底是谁先欺负人,大家伙从头到尾都看着呢。可要我们帮县主回忆回忆。”
有道是墙倒众人推。
一些千金小姐也纷纷跟着帮腔道:“我看啊,就是就是输不起。
分明是你先挑得头,现在输了,就说别人欺人太甚。县主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就是!就是!”这些贵女们,其中也有不少对景如是不满的。成天端着皇室宗姬的臭架子,当谁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