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衍对这些并没有什么意见,俯身在妻子的额上印下一吻:“你做决定就好!”
低头便看到儿子正睁着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那意思是你在干什么?
景衍拿指头轻轻点了点他的饱满的额头道:“小东西,吃你的饭去。非礼勿视知道吗?”
小家伙一巴掌把他爹的手打开,奶也不吃了。
挣扎着坐起来,皱着小眉头,扬起两只小胖胳膊,冲着他爹“嗷呜嗷呜”的叫唤,奶凶奶凶的,模样儿可爱极了。
景衍一指头给他儿子戳倒,大灰狼似的诱拐他:“想要跟我斗,就要好好吃饭,好好长大。
等你长到十八岁,就能打败我了,到时候整个景家的江山都归你。”
蒋禹清嘴角直抽抽,看着孩子他爹的眼神一言难尽:“儿子这么小,你就对他用激将法,确定不会给他整出毛病么?”
景衍用双手捧着她的脸,把她的嘴挤成小鸟嘴,之后重重的啄了一口:“放心,这小子聪明着呢。”
蒋禹清挣脱他的大手低下头,果然看到,小家伙又趴回去大口干饭了。
暴雨整整下了一个多时辰才停下。雨一停,瘸腿老头儿就来赶人。
一行赶紧收拾了行李,赶着马车离开了这里。这鬼气森森的地方,如果不是逼不得已,谁愿意待。
蒋禹清他们又往前走了约有五六里路。寻了处四周被茂盛植被遮挡着的高地扎下帐篷,打算在此处过夜。
天黑后,沧海和无涯冲景衍点了点头,转身运起轻功往义庄的方向飞了过去。
到戊中时分,两人总算回来了。
无涯道:“爷,夫人。我们等那老头睡着后,点了他的睡穴。
检查了过了,他的脸上果然戴着人皮面具。也就是说,先前看守义庄的那位老人可能已经遇害了。
无梁堂里的那些,地面没有摆长明灯的新棺材,我们撬开了两口,发现都是空的。”
“空的?”蒋禹清拧着眉道:“怎么会?他们这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