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着脸,把魏竹一通教训,中心思想就是魏竹眼睛瞎,那个女人长得那么像保卫竟然没看出来,还把那女人带进办事处,简直是引狼入室。
魏竹一边吃自己买的宵夜,一边听魏青松的训斥,等魏青松训完,魏竹翻个白眼,“爸,你懂什么,这叫诱敌深入,我才见姬伶就知道她和保家有关系,就我和你那么相似的外形,你觉得能有漂亮女人一见钟情?”
“你这叫什么话?”魏青松板着脸,“咱们虽然没有貌,但是有才,也有钱,怕什么?”
这就是魏青松和魏竹的好处,作为清醒的修行人,这对父子对自己有清晰的认知,顾澈把顾明带来的果切打开,“哥,魏竹,吃点儿水果,折腾半天,咱们什么东西都还没吃,魏竹,那位金光上人是不是修为很高?”
一口气吃完半盒果切,魏竹才开口,原来在国内,有几位久负盛名,但一直不愿出山的得道高人,金光上人就是其中之一,他出生在云南大理,听说三十岁以前就是大理渔村的渔民,有一次到鸡足山去上香,遇到他的师父,他师父说他和道有缘,他就举家迁到鸡足山下的鸡足镇,他在山上和师父修道,他的妻子和孩子在山下开店。
金光上人在五十岁的时候他师父去世,他就独自在道观修道,同年他妻子去世,孩子搬到昆明生活,他就再没出过鸡足山。
正要聊金光上人,魏竹收到一条微信,看一眼,“爸,你又和我妈吵架了?我妈发信息给我,说要和你离婚。”
一边吃水果,一边眨眼睛,“离婚?你妈舍得?等会儿,老子把水果吃完,你发信息给你妈,说我气得昏倒。”
“然后呢?”魏竹一边敲手机,一边问,“让她来看你?”
“看什么?”魏青松翻个白眼,拿出让陆离和顾澈帮忙设计,又让顾明调整过,特地为庆祝结婚二十五周年的纪念珠宝,第二次去印尼的时候,他安排印尼分公司的人特地挑选了最好的原石,又出大价钱让一家珠宝公司帮他镶嵌完成,就连魏竹都是第一次看见成品,“你拍张照片给她,就说我昏倒之后,你悄悄发现的,其他什么都不要说。”
相处太久,不仅仅魏竹,顾澈和陆离一早发现,魏青松虽然嘴硬,但他很关注金青黛的感受,不分时间和地点,他永远都在维护金青黛,每次出差,他都会在当地买点儿金青黛喜欢的东西,就算时间不允许,他在机场也一定会买。
“行,”魏竹把手机递给顾澈,“顾澈,你的审美最好,把这件珠宝最美好的一面拍给我妈,我爸平时特别小气,这件珠宝应该是我妈认识他以来,他第一次出手这么大方,而且不出意外,这应该是你们分给我爸的奖金。”
短信和照片发过去不到五分钟,金青黛果然打回电话,当然,魏竹恰好不在,魏青松拿着魏竹的电话在自己办公室讲了半个小时才出来,看他的神情,显然已经安抚好金青黛。
“那个蝶园,”魏青松看一眼暖室里的蝴蝶,“你妈找人去查过,保家有百分之十一的股份,股份非常隐蔽,是通过四个隐藏持股人持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