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惯常吃的,金青黛把金氏旗下的高档餐馆的高级厨师做了一个排班,每个月都有固定的厨师到泰国出差,主要负责顾魏两家的伙食。
觥觥交错,气氛很热烈,魏无忌突然看见顾澈和陆离手上的订婚戒指,又看见顾明手上也套着一个,眼睛立刻眯起来,“顾总,你手上的这枚戒指有说法吗?”
“这是金光上人送我的,”顾明拈一筷鱼片,“上人建议我一直戴着它,它能给我能量加持。”
听到金光上人的名号,魏无忌神情微变,沉默一会儿,“我数次到云南想要未见上人,他都避而不见,没想到竟然与你投缘。”想见又见不到的,何止是他,道教协会的宗师和云峰脖子都等长了,不管怎样,自己也算在鸡足山和上人共居一室,也算比这些人有心理优势。
“说到上人,我还有个你们故人的消息,”魏无忌的神情由阴转阳,吃两口菜,抬眼看看顾澈和陆离,“你们应该知道程实死在印尼吧!”
所有人立刻精神高度集中,就连魏竹都放下筷子,魏无忌举重若轻,“对他下手的,是台湾的职业杀手叫暴龙,出钱的,是个香港人,姓黄,名字叫黄一伦,是个掮客,也就是你们说的中间商,在程实死的第二天,他被人发现死在香港的公寓,香港警方的定论是黑社会寻仇,由于这个人仇人太多,目前暂时不能确定是谁买的凶。”
吃完饭,魏无忌带着魏青松送给他的两瓶酒愉快的离开,顾明沉着脸,看看顾澈和陆离,又看看魏青松和魏竹,“死无对证。”
“我有个猜测,”魏青松皱着眉,“有人想把顾教授和沐医生的死让程实背锅,这个时间点实在过于巧合了。”
顾明的脸色变了,无论他的情绪管控力有多强,在提到父母的死时,他始终不能释怀,魏青松关上电脑,魏竹一边敷面膜,一边问,“爸,你说顾哥是特意让魏无忌在饭桌上说程实的死是为了试探你,你那句话是不是故意说的?”
“当然不是,”魏青松叹口气,“因为他早就知道程实和他父母的死无关,而且,他应该猜到他父母的死和谁有关,但在确认和有足够能力之前,他不会告诉顾澈,但我猜,他让魏无忌在餐桌上说这个消息,一是为了试探我们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二是为了利用陆离的资源。”
“他为什么一直不相信我们?”魏竹一脸的疑惑,“我们和顾澈、陆离出生入死,简直是肝胆相照。”
“和我们肝胆相照的是顾澈和陆离,不是他,”魏青松冷笑一声,“他不是不相信我们,是除顾澈之外不相信任何人,包括陆离在内,不然,他直接开口就行,为什么还要玩这些小花招?”
“为什么?”魏竹拉下面膜贴,“爸,你这么委屈求全,不会是因为我吧!”
“只有真正见过地狱的人,才明白世间的极恶,”魏青松看一眼魏竹,然后没好气的骂,“你把自己搞得这么女里女气的,是存心想要气死我和你妈?我和你妈就你一个,不为你为谁?听过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吗?发大水的时候,咱们必须挑一艘不会沉的船,而顾明,就是那艘不会沉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