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
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厉宴臣头一回仔细的思考着她的话,怀疑自己是不是漏听了什么内容。
他烦躁的靠着车门,全身的紧绷感还没有消失,火苗根本下不去,让他显得更加烦躁怒火!
该死的!就差一点!
他眯眸,随后拿起了手机。
裴安的声音很快从电话那端传过来。
“厉总。”
厉宴臣声音冷冽:“苏溶月手臂怎么了?”为什么两次碰她,她都疼。
裴安顿了顿,随即汇报:“在医院那晚,少夫人被车撞了一下,轻微骨折,没有大碍,需要静养几天。”
厉宴臣黑眸深沉下来。
“原来她说骨折是真的。”
过去三年,她用了很多方法想要接近他,讨好他,他以为那是她的伎俩,那晚也根本没有注意去看她藏在袖子里的纱布。
裴安沉默了几秒:“厉总,少夫人为了接近您是做过很多事,但是,似乎从来没有骗过您。”
厉宴臣握着手机,沉默几秒,一双幽深的瞳眸深处泛起微微波澜。
他低沉道:“知道了,挂了吧。”
“好的,厉总。”
第二天。
企宣部办公室。
苏溶月照例在摆烂,大摇大摆的开电脑追剧,悠闲的模样就差嗑瓜子。
她可以随时找到青雾,但是她偏不想这么快顺了黎清韵的意。
直到电话响起来的时候,她才懒懒的瞥一眼,看到来电信息时她立刻正襟危坐的坐好,清清嗓咳了咳。
随后她才接起,嗓音柔和:“妈。”
来电的人是秦凡霜,厉宴臣的母亲,这三年来,跟厉爷爷一样,对她极好。
秦凡霜温婉的声音传过来:“溶月,你好些天没回老宅,是不是宴臣惹你生气了?惹你生气你一定跟我说,你们俩一旦有问题那一定是他的问题,你千万别自己受委屈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