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恶了。
岁辞恩听了笑起来,“他可能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语气容易被误解。”
商淮只能说,“是你对他滤镜太大了。”
宋鹤卿从大厅外走过来,正好听到这句吐槽,他抽纸,擦了擦手上的水珠,在岁辞恩身边坐下来,淡淡开口,“商淮,你是不是想被我丢到西伯利亚去了。”
商淮抿抿嘴,反驳道,“我不去。”说完,也只敢瞪他一眼。
还是这么坏,总喜欢拿这句话威胁他。
宋鹤卿说,“你小时候那么笨,我给你讲了四五遍还听不懂,如果你是我,你也生气。”
“我没有,我那是因为生病了才没去学校的。”
商淮像个活泼的小狗,蔫巴巴的往桌子上一趴,不看他们了,耳朵也是红扑扑的,捂住耳朵,“我不笨。”
今年刚满二十岁,在他们面前害羞了。
岁辞恩很少看到宋鹤卿这一面,他弯眸笑起来,有点幼稚,让他不要再说商淮了。
商淮这才慢慢抬头,只不过刚恢复精神一小会儿,就被宋鹤卿叫到家里来的发型师带走了。
不应该说是带走,应该是被架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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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七八糟的头发修剪干净,露出清晰眉眼,重新变成了一个五官清俊的大学生,衣服也换成干干净净的风格。
岁辞恩夸了好几句好看,商小狗才笑起来。
宋鹤卿觉得碍眼,非常碍眼,拉了拉岁辞恩的手腕,眼底漆黑,语气也沾上了茶气,“宝宝,是我不好看吗?”
于是,岁辞恩又开始夸宋鹤卿。
真的好累哦。
顾觅默默路过,拿着药材去煮药,他觉得宋鹤卿和商淮都挺幼稚的。
岁辞恩真是辛苦了。当天晚上,宋鹤卿和岁辞恩出席商淮妈妈家的宴会,他们早在刚回来的第一天就收到了请柬。
岁辞恩第一次穿紫色的西装,意外好看,皮肤被衬的更白净了,不需要多余的装点,已经是从头到脚的漂亮。
外婆拿出一套紫宝石,让他坐下来,给他戴上,告诉岁辞恩苏家都有什么人,今天是商淮外婆的大寿。
外公则是拍了拍宋鹤卿的肩膀,让他多多照顾岁辞恩,第一次去商淮妈妈家,周围全是陌生人,可能会不适应。
宋鹤卿答应了,他收拾的快一些,西装革履的站在门口等待,商淮早早就去了。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个。
岁辞恩打开门。
一只修长好看的手伸过来,掌心随之向上摊开,无名指上是一模一样的戒指,是宋鹤卿。
他轻轻的搭上去,乌发经过打理,变成了微卷的样子,眼眸上抬,五官完全露出来,更漂亮了。
“这是外婆让我送的礼物。”
岁辞恩掏出一个盒子,里面是价值不菲的翡翠玉镯,他有些担心自己拿不好。
宋鹤卿接过来,从容的收在口袋里。
“我帮你拿。”
车门打开,两人上车,商家离苏家不远,很快就到了。
这是岁辞恩第一次接触那么多陌生人,以前在S市总会有眼熟的,现在除了身边的宋鹤卿和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的商淮,他一个人都不认识。
宋鹤卿牵紧他的手,微微低下头,耳语厮磨般。
“不怕。”
岁辞恩微红耳尖,同他摇头。
他们递交了请柬,一同走进去。外公外婆年龄大不便出现在这种人多的场景,两个老人都有心脏病,他们这次也是正好赶上了,代替两位老人家送祝福。
他们先是去拜访了正坐在中间的寿星,把礼物送上来,周围许多目光落在他们的身上,“这就是辞恩啊,我听你舅妈说过,你们刚结婚不久。”
岁辞恩回答几个问题后,觉得有些不舒服,总感觉有人在盯着他,“您好,祝您身体康健。”
宋鹤卿一直牵紧他的手。
两个人的关系是肉眼可见的亲密,有人的视线落在他们中央,再度偏离开。
岁辞恩和宋鹤卿去了窗边的沙发上休息。
他撑着脸颊,往四周看过去,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对方正拿着香槟朝他走过来。
岁辞恩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