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顾裴司抿了抿唇，抬眸看向程妄：“我觉得学长您跳古典舞的时候，
整个人都在发光，非常吸引人…”
听到顾裴司的话，程妄明显愣住了。
第一次有人跟他说这样子的话，那双干净清澈的眼里，
没有厌恶，没有鄙视，就好像真的像他说的一样…
四目相对，顾裴司也没有退缩回避，程妄动了动喉结。
“谢谢…”
顾裴司勾起唇角，扬起一抹笑容。
“学长，不如我们俩合作一次吧？我弹古筝，你跳舞，
您不是也要练舞，虽然我太不懂古典舞，但是我知道好不好看，
也能给您一些情绪价值，您觉得如何？”
顾裴司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提出这样的要求，可是，还想再看他跳一曲。
程妄动了动唇，本想拒绝，毕竟他实在没有给人表演的喜好，
特别是面前的这个人，还只是见过几次面而已，实在算不上熟悉。
可是脑海里划过顾裴司说的话，不知道为什么，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就变成了。
“好，我去换衣服。”
想到程妄一袭古装的画面，顾裴司皱了皱眉头，总觉得他这身衣服跟程妄配起来，不搭。“学长，您家还有其他的衣服吗？既然是合作，我们俩的风格差异太大，
是不是不太好？”
程妄有些不太理解顾裴司的脑回路。
“这，只是一次练习，不用准备的这么齐全吧？”
顾裴司摇摇头，严肃的表示：“我做每一件事都要尽力做到最好，不然索性就不要做了。
明明可以做的更完美，为什么不这么做呢？”
程妄抿着唇，：“可是，那些都是我穿过的…”
他并不喜欢跟别人穿同一件衣服。
顾裴司丝毫不在意：“没关系，学长送我一件应该也可以吧。”
程妄只好给他拿了件衣服，顾裴司换上衣服，出来后静静的坐在古筝前。
程妄在他面前低眸打量了一番，这个人，长的可真是好看，
这腰怎么会这么细？
顾裴司弹奏古筝，程妄跳起古典舞，第一次，顾裴司的注意力不在自己做的事情上，
而在别人身上，顾裴司看的格外认真，像是要把程妄的每一个动作都牢牢记住一样。
在跳舞的程妄也感觉到顾裴司直勾勾的目光，那抹实在难以让人忽视的炙热。
一曲结束，程妄的心跳也加快了好几个度，比平时紧张多了。
程妄抬手擦了擦汗：“今天先到这吧，我去洗澡了，你，要先回寝室吗？”顾裴司点点头，侧过脸，脸上泛起淡淡的粉红色。
“嗯。”
声音听不出情绪，但程妄总觉得他似乎有些不对劲。
算了，不管了。
程妄回房间拿衣服的时候，顾裴司抓起自己的衣服就跑。
跑出屋子，靠在墙壁上，死死抓着自己胸膛的衣服，
兽型金钱豹的耳朵尖也染上了一层绯红。
顾裴司大口喘着气，这是什么感觉？
为什么自己变的这么奇怪，耳朵和脸都好烫，信息素也控制不住的外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