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瓷心尖儿颤了下,有些心虚,“接到你的电话,我立刻就赶回来了。”
她的脸蛋细腻如白瓷,藏不住一点情绪。
霍行涧不放过她一丁点的小表情,“是么。”
慕瓷犹豫了两秒,还是决定和盘托出。
“我其实回来的路上遇到……”
话还没说完,霍行涧就扣住她的后颈,兜头吻了下来。
他抱着她的腰,屈膝坐进沙发。
慕瓷被迫跨坐在他的腿上,两只手抵着霍行涧的胸膛,坚挺的肌肉灼热无比,烫的她瞬间缩回了手。
“不行……”她呢喃出声,“孩子。”
霍行涧意味不明的嗯了一声,抬手跟抚弄小猫似的摩挲着她的脸颊。
他哑声,“你压到我伤口了。”
慕瓷错愕不已,忙撑着霍行涧的肩膀想起来,却被重新扣了回去。
“让你挪,不是让你走。”
他下巴抵在她的肩膀,呼吸有些重。
慕瓷僵着身子,心跳有血块。
“伤口很疼吗?”她听着他的呼吸,有些心惊肉跳,“要不我还是去喊医生来吧。”
她再度起身。
霍行涧捞捞扣住她的腰,直接不轻不重咬上了慕瓷的耳朵。再抬头,眼眸已经猩红。
“慕秘书,”他哑声,“别再动了,除非你想两败俱伤。”
慕瓷耳根染上一层红晕,不自觉看向别处。
霍行涧叹了口气,“算了。”
他松开手,靠进了沙发,修长的手指捏了捏眉心。
“你去喊医生过来。”
慕瓷忙起身,这才发现霍行涧的伤口,又有加重的趋势。
她有些气恼,恼他,也恼自己。
医生过来给霍行涧处理伤口的时候,眼神频频朝着慕瓷看,好似刚才发生的事,他了如指掌似的。
慕瓷有些尴尬,“我,我不小心压到的。”
耳畔传来男人的轻笑。
“慕秘书,”霍行涧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看她,“掩耳盗铃有用吗?”
慕瓷想辩解,可看着托盘里换下来血淋淋的纱布,所有的话都吞了回去。
处理完伤口,医生离开。
慕瓷站在一旁,手机忽然震动了几下。
她看了眼消息,是热搜词条。
#事务所草菅人命#慕瓷点进去,看到的第一条,就是郑琼的律师事务所门口。
一整群的人拿着横幅,其中一个人还抱着一个中年妇女的黑白遗照。
“在看什么?”
霍行涧见慕瓷盯着手机发呆,下意识拍了拍身侧的沙发,“过来,给我也看看。”
慕瓷走过去,把手机递给他。
霍行涧只睨了一眼,眉梢就浅浅扬了起来。他抽走手机,直接丢到了桌子上,“怎么总看一些没营养的东西?”
慕瓷斟酌着开口,“这件事,你做的?”
“谁跟你说是我做的?”
“郑琼住院了,说是被人给打了,”慕瓷轻轻抿唇,“沈家在江城地位很高,这种事情几乎不可能发生。”
除非是霍行涧动的手。
或者,就算不是他做的,他也推波助澜了。
霍行涧顺势抱着她的腰,低低哼笑出声,“慕秘书,最近长进不少。”
他没正面回答,慕瓷却已了然。
她思忖片刻,正准备开口,霍行涧的手机忽然响起。
“二爷,您让我订的婚纱,已经从国外送来了。”
霍行涧嗯了一声,挂断电话。
听到婚纱两个字,慕瓷的心跳瞬间飙升。
“你订了婚纱?”“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