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瓷低低的嗯了一声,“好多了。”
霍行涧挑眉,“那要喝醒酒汤吗?我给你煮点,以免明天头疼。”
慕瓷靠在男人怀里,脑袋晕晕乎乎,但心却是清醒的。
她其实很想问霍行涧,上次在霍家的事。
可又怕得到自己不想得到的答案。
人总是在自己不确定的事情上患得患失,甚至只要说服自己不去问,就可以拖延自己得到最不好结果的时间。
慕瓷不轻不重的唔了一声,还是选择了没有追问。
霍行涧陪着她又坐了几分钟,才起身去了厨房。
慕瓷这才敢睁开眼。
暖色的灯光下,霍行涧正在厨房忙碌,侧脸轮廓分明,全身上下都带着为人夫的温柔,仿佛要从骨子里溢出来。
慕瓷一时间看的入了神。
二十分钟后,霍行涧端着煮好的醒酒汤出来。
慕瓷趴在沙发扶手上,已经睡着了。
霍行涧沉默了半秒,还是耐着性子把她闹醒,从沙发里抱了出来。
他亲了亲她的唇角,“喝了醒酒汤再睡,嗯?”
慕瓷头痛的厉害,一点也不肯配合。
“不喝,”她蹙眉,“我要睡觉。”
她察觉到男人身上的气息好闻,主动往他怀里攥了攥,像极了倦怠的小猫。霍行涧看着怀里软趴趴一团,瞬间没了脾气。
他叹了口气,把慕瓷抱回了卧室。
慕瓷一沾床,就朝着床的另一侧滚了过去,丝毫没有犹豫。
霍行涧,“……”
他坐在床边,有些哭笑不得。
慕瓷做了一场梦,梦里她以旁观者的姿态,看到霍行涧和温嘉禾一起走入婚礼的殿堂,周围的人都在鼓掌喝彩。
她慌乱不已,上台抓住霍行涧的手,希望他不要迎娶温嘉禾。
可霍行涧却把她推开了。
他冷漠的看着她,抱住了温嘉禾的腰,“阿瓷,早在七年前你婚礼上抛下我的时候,我的未来里,就再也没有你了。”
男人的声音冷漠清隽,却是那么残忍。
慕瓷从噩梦中睁眼,大汗淋漓,仿佛自己洗了个澡。
卧室里,一片安静。
窗外的光线透过窗户洒进卧室,带着暖洋洋的温度,彰显着刚才只是噩梦。
她抱着膝盖,手撑上自己的额头。
卧室门这时被人推开,霍行涧走了进来,“醒了?”
慕瓷看向他,有些恍惚。
霍行涧把手里盛着早餐的托盘放在床头柜,自然而然把她从床上捞抱到了自己腿上,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一会吃完饭,陪我去选车,嗯?”
慕瓷睫毛颤了颤,这才反应过来,他昨天说买车的事,是真的。
她咬唇,“我没时间。”
霍行涧不以为然,“你都跟洛禹穿提离职了,还没时间?”
慕瓷愣住,“你怎么知道?”
霍行涧,“我就是知道。”
他一只手抱着慕瓷的腰,另一只手扣着她的下颚,跟她接吻。
慕瓷偏头躲开,“我,我还没刷牙。”
霍行涧嗯了一声,跟抱着一个重症病人似的,把慕瓷抱去了浴室。
他把她放在洗手台上,去拿牙刷。
慕瓷主动接过,“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你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