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到吗？”
哪怕知道霍明霆的声音很好听，可听到的瞬间还是有点失神。
捂着眼睛深呼了一口气，才重新看向那个泛着波纹的头像。
耳机里的声音带着点机质，不知道在干什么，窸窸窣窣的声音清晰可见。
“嗯?你那边是什么声音。”
“签了个字。”
“哥哥日理万机呢，会不会打扰到你呀。”
如果她的声音带着点真诚，或许真会听出歉意。
茶茶的，却茶到他心里去了。
“对你，不会。”
【家人们，这真的很好磕啊】
【呜呜呜呜第一次听到莲蓉皇的声音，是我想象中的霸总声音】
【你们真的不能写本书吗？好想吃太太们产的粮】
【好你个浓眉大眼的，居然暗暗撩】
【不是暗撩，是明撩】
【你们再聊会儿，我要开始产粮了】
【太太，饿饿，饭饭】
“好会撩呢，哥哥看起来很熟悉的样子。”这回，霍明霆没有立马回答她，笑了笑，笑声透过耳机传到所有人的耳中，钓却只钓她一个人。
面对她，他总是多了几分恶趣味。
只是他面对的是一个同样耐心十足的人，他不说话，她也不说。
他笑，她也笑。
只是她的笑显得难以捉摸一些，嘴角勾起，眼里却不含一丝笑意，就看谁先忍不住了。
明显得，霍明霆先败下阵来。
在这方面，他总是讨不到一点好处，那人永远都站在高处，看着他挣扎，直到沉没时，才会伸出手拉他一把，却也仅仅是拉了一把。
“不熟悉，只是因为是你而已。”
“我的荣幸”，过程往往才是最让人心动的，终于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季华音也不吝啬奖励，伴随着带着气声的笑。
那声轻笑，笑进了他的心里，暧昧拉扯的过程中，先低头的人，往往不一定是输家。
双腿交叠，姿态放松地坐着，总是扣到顶部的衬衫也被解开了两颗扣子，锁骨直到隐没在衣服里的，是一条清晰微肿的红痕。
原本早该消了的，只是他又顺着痕迹，再次划出相同的，却已经没有了那种感觉。
他只是想延续她留下的痕迹。
肩膀处，还有她留下的牙印。
他从不是个好人，别人有的，无论用什么手段，他也得有。
得到了奖励的人，格外地乖巧，一问一答尽显默契，直到这次的连线落下帷幕。
“好了，莲蓉皇要去忙了，让我们一起感谢他的支持吧。”“早点睡，嗓子哑哑的，记得喝水。”
“知道了，霆爸爸。”
那声娇俏的霆爸爸，彻底把他拉回到了那天的情景里。
昏暗的车里，季华音跪坐在他腿上，上半身趴伏在他怀里，衬衫比今天解地还开，露出结实紧致的腹肌。
那天她该是极为满意的，时不时凸显存在感的刺痛，无一不让他沉醉。
可惜，他们之间最亲密的时刻，也仅仅到这。
每次想起来，霍明霆总会痛恨自己慢一步，特别是看着那两人若有若无的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