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治疗我的病?”高育良马上问道,显得很激动。
实在是这个怪病,把高育良折磨的够惨的。好好的汉东副书记,说没就没了。还无处说理,说组织对你不好。
祁同伟认真的点了点头。
这时吴惠芬走了出来,看到高育良脸色有异,很奇怪。一问,也愣住了。
于是,餐桌上,灯光柔和,映照出三人各异的神色。
高育良的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只是着祁同伟,仿佛想从这位昔日的学生眼中,找到一丝确凿的答案。
祁同伟的神色异常坚定,那双曾经在警界磨砺出的锐利眼眸,此刻却温柔地显示着对恩师的关切。
“同伟,你是说真的吗?这……这病可是连国内外顶尖的专家都束手无策啊。”吴惠芬的声音微微颤抖,既有期待也有几分不敢置信。
实在是,太难以置信了。当然,高育良不好再问,吴惠芬这是代替高育良在问。
祁同伟自然明白。于是说道,“老师,您放心,我这些在苦练身手的时候,也对中医和针灸有着浓厚的兴趣,感觉还行。”
高育良才想起,祁同伟恐怖的身手。还真有些相信。
当然,这其实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
也是如此,这次吃饭,三人都吃得特别快。
饭后,高育良在吴惠芬的搀扶下,缓缓移至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祁同伟则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中取出一个精致的木质针盒,轻轻打开,里面排列着数十根长短不一、闪烁着微光的银针。
高育良一看,祁同伟是早有准备的。
祁同伟先是仔细询问了高育良的症状,随后,用酒精棉球逐一擦拭银针,准备开始治疗。
“老师,接下来的治疗可能会有些感觉,但请您放松,相信我。”祁同伟的声音温柔而坚定。
其后选取了两根较长的银针,在高育良腿部几个关键穴位上轻轻刺入,手法娴熟而精准。
好像是个多年的针灸师傅。
让高育良跟吴惠芬,很是吃惊。
简直比之前汉东人民医院的那个林中医,还要厉害。
随着银针的深入,高育良只觉一股暖流自穴位处缓缓流淌,逐渐扩散至全身。然后觉得全身来劲了。困扰他三个多月的僵硬与疼痛,似乎在这一刻得到了明显缓解。
“嗯……确实有些不一样的感觉。”高育良轻声说道,脸上露出了久违的轻松表情。
吴惠芬也是显得很开心。甚至更开心。
高育良从汉东副书记位置下来后,去到正协。吴惠芬感觉在汉大,地位都受到一定影响,让她很不爽。
祁同伟没有停下,他继续在高育良的其他穴位上施针。整个过程中,还不时跟高育良、吴惠芬聊天。
大约半小时后,祁同伟轻轻拔出所有银针,用酒精棉球为针眼消毒。
说道,“老师,您试着站起来走走看。”
高育良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更多的是期待。他小心翼翼地松开吴惠芬的手,缓缓站起身,双脚轻轻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