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说皇上原本是要去意欢姐姐那里的，结果改口要叫我过去伺候？还是当着意欢姐姐的面说的？”
“嗯，而且皇上看起来不太高兴，一会儿炩主儿过去的时候可要仔细着些。”
进忠捏着卫嬿婉的肩膀，有一下没一下的松着力度，使得卫嬿婉打牌僵硬了一天的肌肉总算是舒服些了。
“诶，就怕意欢姐姐会多想，她那么在意皇上。”
“奴才瞧着舒嫔心事有些重。”
“意欢姐姐确实不太对劲，今天打牌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这皇上也真是的，当着意欢姐姐的面叫我过去伺候这不是给我们两个平白添堵么。”
此时坐在镜子前的卫嬿婉满脸都是不耐烦。
虚与委蛇的日子永远不会结束。
纵使心中有再多的不满，她现在也得过去。
进忠陪着卫嬿婉一道去的养心殿。
平日里凌云彻的位置早就有人补上了，知道凌云彻发生了什么的几名侍卫依旧与平时无异，半点消息不曾透露出去。
没想到卫嬿婉与进忠刚拐个弯，就瞧见如懿与惢心站在养心殿外。
“李玉，本宫要见皇上。”
李玉的额角有一处擦伤，一看便知这是茶盏的碎片割的，顾不上擦血，李玉一脸为难的说道，“娘娘，皇上现在心情不好，不想见您。”
自从上次二人闹得不欢而散后，如懿是彻底受到了弘历的冷落。
“本宫要为凌云彻讨一个公道，他救了本宫，为什么没有得到的皇上的嘉奖反而要逃跑？这根本说不通！”
“娘娘，您快别说了。”
李玉都要急死了，这娴贵妃怎么什么都往外说啊。其中有一名御前侍卫偷偷的打量了一下娴贵妃，想到他当时看到的凌云彻的惨状，就是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并且夹紧了屁股。
“你怎么了？”
“没事，或许是痔疮犯了。”
“害，有时间找太医去割了吧，要不然遭罪的也是你自己的菊花。”
“……”
菊花……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脑子里才不会再想起那样的画面。
“娴贵妃安。”
如懿拧着眉，嫌恶的看着卫嬿婉，含着舌，斥责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自然是皇上叫臣妾过来的。”
“呵，皇上连本宫都不见，怎么可能见你。”
真不知道是谁给的如懿这个自信。
然而卫嬿婉只是朝着她笑了一下，随后直接掠过站在中央的如懿推门走了进去。
进忠走上前去，劝解道，“娴贵妃，回去吧。”
“你跟她走的很近？”
“奴才只是为主子做事的。”
进忠这话说的十分隐晦，叫人挑不出半分错处。至于如懿怎么想，那都是她的事了，与自己没有半点关系。
“皇上？”
“过来了，坐。”
地面有一块水渍，应该是皇上摔的茶盏遗留下来的。
卫嬿婉瞧着弘历将身下的椅子让出一个位置，也没客气，倒是大胆的坐到了他的身边。
“皇上看起来心情不好，怎么了？”
“炩贵人，你跟舒嫔的关系不错，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