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御的再好，一旦破开一个小口，就会出现势不可挡的攻击。
如懿和凌云彻俨然两个超级毒瘤，在这宫里大肆扩散病毒，连累许多人沾染上了天花。
正当卫嬿婉前往古董房那边打算去看茉心的额娘时，好巧不巧，刚好遇见了海兰从那边过来。
她现在位份低，要是不打招呼肯定会被海兰挑错。
毕竟海兰没少因为她受到惩处。
“愉妃娘娘安。”
“卫常在。”
海兰跟如懿不一样，最起码看人的时候眼睛是没有乱嫖的。
不过二人之间相互厌烦，海兰倒是没有好脸色罢了。
“愉妃娘娘，仔细风冷霜寒，您若是不小心也沾染上天花，这宫里许多事娴贵妃又无法处理，就该无人照应了。”
海兰冷哼一声，“本宫正要回去呢。”
与卫嬿婉共处的每一分每一秒，海兰都觉得恶心至极。
偏偏卫嬿婉也不是吃素的，面上依旧挂着笑，叫住海兰，“愉妃娘娘！您就这么讨厌嫔妾吗？”
海兰转过身，面露嫌恶道，“卫常在的话，本宫倒是不明白了，本宫哪里敢厌恶你呢！”
这阴阳怪气的态度卫嬿婉一点也不生气，依旧好脾气的回应着她，“愉妃娘娘一直以为嫔妾是攀龙附凤，不念旧情之人，所以跟娴贵妃一起讨厌嫔妾，可是嫔妾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啊。”
海兰嘴角歪的都快飞出去了，看着卫嬿婉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一般，嘲讽道，“你如何一步一步走来的，本宫和姐姐都看在眼里，有何苦衷？”
“有何苦衷？呵呵呵，呵呵呵呵呵，春蝉，你听到了吗，愉妃娘娘问我有何苦衷诶。”
卫嬿婉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大概是笑大劲儿了，肚子竟然笑得一抽一抽的有些疼。春蝉见证过卫嬿婉受过苦楚的日子，也知道源头是在海兰，所以十分配合的开始啜泣。
“主儿，奴婢都知道，要不是因为流言蜚语，您也不必从大阿哥那里被强制送走，去花房受了好几年的苦楚，在那里女儿家的手都造的不成样子了，这几个月总算是养回了一点。”
【看不出来，你这个婢女挺会演的。】
卫嬿婉用手轻轻的拍了拍春蝉，宽慰道，“不必再说曾经了，最起码现在的我们日子能够好多了。”
“主儿……”
海兰知道卫嬿婉是在点她呢，最后面上挂不住，气愤的快步离开。
事情没办妥，又看见令她厌恶的卫嬿婉，海兰这一天的心情实在是算不上美丽。
启祥宫那边。
“你说的当真？”
“奴婢不会听错的，主儿，这个叫做茉心的竟然还留了这么一手，没想到海兰上赶子求她，她都没有同意。”
嘉妃掩面冷笑，“既然如此……”
——
今日是小年，原本皇上在这一天是会邀请如懿一起用膳的。
只可惜，某人得了病，来不了，这副恩典直接落到了卫嬿婉的头上。
卫嬿婉今日穿的一身浅绿色的衣裙，素雅又不失娇媚，光是看着就令人赏心悦目。
“皇上～这也太丰盛了吧。”
“今儿是小年，这些日子你伺候朕也辛苦了，所以朕要犒劳犒劳你。”卫嬿婉娇羞一笑，撒娇道，“皇上～臣妾都不好意思了呢。”
随后卫嬿婉拿起酒壶，为阿龙斟起酒来，“臣妾希望皇上能够身体康健，平安顺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