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刘文波把控朝政,百官多数是他的人,取而代之不过反掌之间。
静妃自是认为,跟着刘文波才是正确的选择。
“今夜,朕就穿着这身,与你大战三百回合。”刘文波俯身于静妃耳边,轻声道。
紧接着,他的目光落在李彬的身上。
“你看,大家都说,这身龙袍朕穿比你更合适啊!你觉着呢?”刘文波戏谑地问道。
“好好好!”李彬满脸笑意,竖着大拇指。
目光却在扫视周围,看有没有趁手的东西。
刘文波这种老东西,是又老又柴,赤手空拳怕不能一击毙命。
娘希匹的!老子重活一世,还能被你欺负了?
今天非干死你,哪怕一换一都要出这口恶气。
就在李彬寻找杀器的时候,静妃的嘲讽声适时响起。
“就你这种废物,不是在帝王之家,不是遇到陛下,就是为奴为仆的命,还不快跪下来,谢陛下大恩!”
静妃紧接着收回目光,妩媚地看着刘文波,“明日这废物就应该将传国玉玺授予陛下,禅让皇帝之位才对。”
一口一个陛下,让刘文波欲罢不能。
废帝自立,他早有打算。
传国玉玺上,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大字,是多少男人穷极一生追求的梦想。
“静妃叫你跪下,给朕磕头,耳朵聋了?”
刘文波在兴头上,见李彬毫无反应,瞬间一脚踹了过去。
猝不及防间,李彬结结实实地吃了一脚,向后扑倒在地上。
“当年藩王之乱,是谁让你活着,是谁扶你上皇位?这是何等的恩惠,今日你不跪,岂不让我寒心么?”刘文波抓起酒壶,就朝着李彬的身上砸了下去。
瓷质的酒壶,在李彬的身侧碎裂开来。
“陛下让你跪那是抬举你,将来有一日你退位,陛下登基,你能不能活,那得全听陛下的意思。”静妃靠在刘文波的怀中,言语讥讽。
“不错,正是这个意思!”刘文波大笑了起来,“少在地上装死,今日你不跪,朕有的是办法你让跪。”
“相父息怒,朕跪!”李彬突然抬头,笑呵呵的说,同时不动声色地将一片锋利的碎瓷片,抓在了手中。
他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不以为然道:“不就是磕个头么?只要相父喜欢,朕倒立给相父磕一个。”
边说,李彬边靠近刘文波。
“倒立磕一个?没见过,快快表演,为我等助兴。”刘文波毫无防备,甚至有些兴奋。
李彬嘿嘿笑着,直到站在刘文波的面前。
猛然出手。锋利的瓷片刺进了刘文波的咽喉,温热的鲜血喷溅而出,溅洒在李彬的脸上。
浓郁的血腥味往李彬的脑子里钻,他的视线一片血红。
“相父,今日朕送你一场造化。”李彬癫狂一笑,手中用力撕扯。
瓷片轻易在刘文波的脖颈上,撕开了一条狰狞的口子。
宛如破裂的容器,猩红的鲜血从伤口处喷溅不止。
刘文波瞠目欲裂,本能地捂住自己的伤口,但身体还是无力地向后倒去。
“啊!丞相!”静妃一声惊叫。
在场的官员才从震惊之中反应过来。
“来人!快来人抓住这个庸主!”
“丞相乃大夏支柱,庸主你安敢如此!”
“今日丞相若有三长两短,定要你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