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又仔细思索一下,康泽这个孩子心性还是挺正的,他父亲也不再是康盛集团的董事长,现在就是一个普通人。至于那个叶忠,应该至少是个正厅级,捞点儿政绩,他还能成部级?他最多也就山西没有他办不成的事。
这样几个人我并不认为他们可以对路酷造成什么打击,就算真的有,我也不是毫无底牌,我们母亲严卓美再加上我的人脉曹今非这个京城公子哥,这两个人摆在他们面前,他们就是战力为五的渣渣。
主要我还是不想放弃康泽这个资源,他的经历加上宠物店的构想会形成一个完美的闭环。一直以来都是陈景明,坤哥他们带着我走,这次我想自己做出一些成绩来。
“坤哥有心了,我会留意的。”
晚饭结束后,坤哥安排一个房间让我休息。次日上午我陪坤哥打了几桌台球,现在自己的水平自然是大不如前。
大学那会儿周末无聊就会喊着方圆和向晨打台球,简薇和颜妍也会陪着我们,一打就是两小时,打累了完事儿直接定向饭店,脚上和装了导航一样,不听使唤。
我记得那样差不多持续了有三个星期,我们几个才过了打台球的瘾,大学之后我似乎就没再进行过这个运动。
现在和坤哥较量,用年轻人的话说要发个朋友圈,内容就是:我昭阳实名承认台球打不过周兆坤......
中饭的时候我收到了陈景明的消息,他会在本周五前往上海与米高的“一键游”进行初步的交流,谈谈合作的可能,顺利的话,再安排我和米高会面。
我告诉陈景明今天下午我就会到苏州,明天在公司里详谈。
下午坤哥把我送到了太原武宿机场,和我告别,坐上了回苏州的飞机。准确来说是上海,苏州没有机场。
我在虹桥机场落地,以为米彩和所谓已经等候多时了,却没有发现他们娘俩的身影。
在我认知中,米彩从来没有这种“迟到”的可能,她的时间观念一向很强。更何况昨天这娘俩还不知道憋着什么坏给我献殷勤,一个晚上下来,莫非有了什么变故,献殷勤都不献了,那我怎么顺理成章的被迫妥协?
说实话,在那么一瞬间我心里闪过了会不会有什么意外的念头,我们父亲就是出了车祸的意外,自己兄弟方圆的离世也是米澜被冲昏了头脑开车造成的。(这里我在原着中确认了一下,米澜的澜确实是三点水的这个澜,而不是色彩斑斓的这个斓,在我潜意识里一直是这么理解米彩和米澜这两个名字的,前面一直将米澜敲成了米斓,懒得找前面回去改了,这里说一下这个问题。)
这种心理暗示很可怕,我不能接受我们这个幸福的小家会有什么意外......
我给米彩拨了电话,接起来的是孩子:“爸爸,我们在路上,马上就到机场了。”
“是你放学迟了吗?妈妈刚接到你?”听到所谓声音我才松了一口气,现在是马上七点,正常来说所谓应该放学有一段时间了。
“妈妈刚才做菜割破手指了,我帮妈妈贴创可贴了”所谓说道。“阳,你不用担心,还不等所谓找到创可贴,他自己就结痂了。”电话里又传过来米彩的声音。
米彩这样一说反而又让我紧张起来:“老婆你好好开车,现在正是车流量大的时候。”
“放心老公,孩子在车上呢,我比任何时候都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