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临渊喝了醒酒汤已经睡下了,珊瑚和猫眼在那里守着,玛瑙几次倒是想进来,都被猫眼给挡回去了。
虽然他们是同时跟着王爷的,可是没个人心思不同,玛瑙的心思在王妃来府上之后就暴|露无疑了。
“王妃。”猫眼和珊瑚行礼。
“我没事,我就转转。”云洛兮来了之后又不知道自己来这里干嘛了。
她在床边看着睡的安稳风临渊,睡着了看着还人模人样的,又觉得自己失态了,转身就走了。
“王妃怎么了?”珊瑚拉着珍珠小声问。
珍珠摇头,王妃向来觉好,每天都早早的睡了,今天不但睡不着,还起来瞎转悠。
她这一耽误,再出门的时候已经看不到王妃,于是赶紧回梅园。
云洛兮看着凌沧海,她刚出屋门就给凌沧海给带上屋脊了,这货也是夜猫子啊。
“你睡不着?”凌沧海看着云洛兮的样子。
“怎么可能,现在还早。”云洛兮看着黑压压的屋顶。
“子时过半了还早。”
“用我们那里的人的话来说,就是夜生活刚刚开始。”云洛兮一本正经的说。
“那你们夜生活都是什么?”
“唱歌,蹦迪,泡吧,喝酒……”云洛兮说到喝酒就头疼。
“刚好,我带来了两壶好酒。”凌沧海变戏法一样拿出两小坛酒。
云洛兮狐疑的看着凌沧海:“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
“来找我喝酒?”
“算是吧,看你白天想喝都没喝到。”凌沧海递给云清浅一坛。
云清浅歪头看了看摇头:“算了,不喝了。”
“因为风临渊不让你喝?”凌沧海意外。
云清浅抬头看着天空:“你能体会到一个人被丢到完全陌生的环境里的绝望吗?”
凌沧海不是被第一次问这个问题,但是他体会不到。
“你不能,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有些人会觉得新奇,有些人会觉得恐慌,又因为人的不同,感触又不一样,感同身受这个词是不存在,每个人都觉得别人太矫情。”云洛兮有些嘲讽的说。
凌沧海把酒壶给收了回来:“你说的对,不要让自己太悲观了。”
云洛兮没有那么悲观,一开始是有恐慌,后来感觉挺好玩儿,毕竟她有了回去的希望,有了回去的希望之后,她倒没有那么紧张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悲观了?”云洛兮不屑的说。
“今天睿王说的话,你也别放在心上。”
“不会。”云洛兮不在意的说“皇室那些破事儿,我才不想参与呢。”
“也就你敢说皇室是破事儿了,不过皇贵妃对你挺好的。”
“是啊。”云洛兮拿过凌沧海放在一边的酒。
“不是不喝吗?”“干说话挺无聊的。”云洛兮说完喝了一口。
后来云洛兮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梅园的,反正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自己床上了,她瞪着床顶看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床上。
风临渊的剑有些乱了,自己一个不对直接摔到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