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你说什么都不唐突。”沈惊觉忙接茬。
唐俏儿心里翻他个大白眼:问你了?讨厌!
“说吧虞茗!爷爷相信,你说什么都是思虑已久,考虑周全才说的。”爷爷和蔼地看着她。
“爷爷,我希望,您可以出面,把初露带到您身边,和您一起生活。”唐俏儿向来把杨南淮当成自己的亲爷爷,所以也就不避讳了。
沈惊觉:“我同意。”
唐俏儿:“没问你!”
沈惊觉星眸微眯,勾起薄唇,“没关系,问不问我都支持你的想法。”唐俏儿躁郁地瞥着男人,咬了咬牙。真想跳车啊,谁懂!
“虞茗,是初露出什么事儿了吗?”杨南淮担心地问。
“初露有自闭症,杨氏夫妇工作繁忙,照管那么大个家,还有集团,恐怕对初露力不从心。这样不利于初露的病情。
所以,我希望初露可以来到您身边,这样您平时不会太寂寞,初露也有爷爷陪在身边,对症状有益。这样您有亲孙女陪伴着您,我也能心安了。”
唐俏儿没有心急地道出杨白露欺负初露的事,而是从两方的立场出发思考问题。
眼下最重要的,是让杨初露逃离杨白露的魔爪,只要这一点能解决,其他事可以暂缓。
另外一点,这是人家家事,她一个外人不好插手太多。
“虞茗,你有心啦!唉,这件事也怪我,我作为初露的爷爷,对孙女儿实在是疏于关心,是我老头子的错。”
杨南淮浓眉紧锁,十分愧疚,轻轻拍了拍唐俏儿的手背,“孩子,你的心意,我明白了。明儿一早,我让老徐去观潮庄园,把初露带到我身边来住。”
观潮庄园这边,气氛简直压抑到了极点。
这场教训儿子的闹剧,杨光景不仅没有树立家主的家威,反而当着杨家上上下下的人面受了自己老子一通教训,家主威严,基本是掉个七七八八了。
事后,杨光景直接换上衣服出门了,出去散心排解郁闷去了,也表明今晚不会回来了。
秦姝独自坐在房间里,就跟个弃妇似地一脸阴毒怨气,想起好不容易她发浪发贱求来的温存,还没挺过二十四小时,就这么没了!她恨得眼眶猩红,恨老头子,更恨唐俏儿!
“死老头子……该死!唐俏儿……你不得好死!”
秦姝口中絮絮叨叨,越想越气,气得浑身发抖,像极了个没吃镇定剂的精神病!
这时,敲门声响起。
“谁啊?!我不是说谁也不许打扰的吗?!”秦姝厉声问。“夫、夫人……您、您要不要下楼看看?”女佣在外胆怯地道。
“又怎么了?!”
“三、三小姐把、把四小姐打了,我们没人敢管,您、您要不要下楼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