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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雪帝问道。
“别的办法……”比比东沉默了一下。
“有倒是有，不过，时间太短，来不及了。”
“什么办法？”雪帝问道。
“有一个人真的毫无保留的去爱他，而且，能挡住他。”比比东说道。
“你做不到吗？”雪帝疑惑道。
“做不到。”比比东摇摇头。
“我了解他，他也同样了解我，因为是他改变了我。”
“没有谁离了谁就活不下去了，爱只是生活的一部分，不是全部，所以这件事本身就是一个伪命题，不可能出现。”
“至少人做不到。”
人类的情爱和欲爱都是以自我为中心，为了自己。
既然中心是自己，那其他的一切都是可以改变的。
南枫很清楚，就算他死了，她也不会活不下去。
动不动就寻死觅活，那不是真情，是幼稚。
只是幼稚的感情最似真情，所以大家将二者混淆了。
但相似，终究不是。
小孩儿会长大，幼稚的感情也会成为过去。时间可以抚平一切。
南枫就是活的太明白，太客观，所以他才痛苦。
在杀戮之都，南枫不止进了她一个人的脑子，他闯进了很多人的精神世界，看到了太多。
那些堕落者的过去，南枫通过那些画面，逐渐将杀戮之都以外的世界描绘了出来。
也是因为通过那些堕落者的视角看到了这个世界太多的阴暗，所以他疯了。
他不是突然就疯了，也不是无病呻吟，闯进别人的精神世界，接收到的不止是他想得到的，还有那些繁杂的情感，情绪。
只是那时候南枫忙着构建梦境忽悠她，没注意到。
但在离开杀戮之都以后，后劲上来了！
抽象的记忆和具体的画面，在武魂城的所见所闻，还有之后和昊天宗的战争，天斗城，星罗城，南枫越来越疯！
他从满怀希望，到最后只剩绝望。
“教皇冕下，有人求见。”
就在比比东和雪帝双双沉默的时候，萨拉斯走了进来。
“谁？”比比东问道。
“这……”萨拉斯看了雪帝一眼，犹豫了一下。
“那人，手里有已经淘汰的教皇令。”
自从南枫施行改革之后，武魂殿原本的长老令和教皇令都废除了。
教皇令改为天平，长老令则是那位长老的武魂，每一个长老的长老令都是专门制造的，仅代表那位长老本人，不再代表长老殿。蓝电霸王龙宗和七宝琉璃宗的教皇令都已经收回，而且武魂殿已经为他们颁发了新的教皇令。
如今依旧流传在外的老版教皇令，只剩下昊天宗的那一块了。
“不见。”比比东有些不耐烦道。
萨拉斯这样遮遮掩掩的，不用猜她都知道是玉小刚拿着唐昊给他的教皇令来了。
甚至来干什么她都能猜个七八分。
“可是，他已经到偏殿了。”萨拉斯有些小慌。
比比东眉头微皱，“你什么意思？”
“教皇冕下恕罪！”萨拉斯深深将头埋下。
“是南枫长老说的，如果有人带着老版的教皇令前来，无论是谁，都该好好招待，而且，将老版教皇令回收后，为其更换新的教皇令。”
“属下，真不是别有用心啊……”
比比东那点事情，当年武魂城看到的人多了，只是那教皇不说话，他们也不敢多说什么。
他也想把玉小刚轰走，可那家伙拿着教皇令，他得按规矩办事啊。
“那你给他换了不就行了吗？”比比东说道。
“额……”萨拉斯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