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皇倏然睁大双眼,浑身血液冰凉,似乎想起什么极为惊恐的事情,拼命摇头。
“不......不是我,不关我的事!”
他浑身战栗,形似疯癫。
看到他这副样子,男人终于放了手。
见他犹如丧家之犬一般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许久,他才终于抬头,颤抖着手指着他:“你如此大逆不道,会遭天谴的,更不配做燕国的储君。朕......朕一定要废了你,跟你断绝父子关系!”
容琰终于唇角微勾:“父皇是不是忘了,当年那场内乱,你的儿子们死了两个,废了四个,还有一个出家之后杳无音讯,除了我,你还能把位子传给谁?”
燕皇犹如被点到了死穴,脸色难看至极。
除了这个孽障,他的确后继无人了。
这也是为什么他既看不惯这个儿子,又不能真的把他怎么样,只是无能狂怒。
容琰知道,时机已经到了。
他低下头,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你我父子一场,终究该有一个了断,现在......我可以给你一次翻盘的机会。”
今天就算皇帝没有派人通传,他也会来的。
听到接下来的话,燕皇蓦然瞪大双眼,带着深深的震惊和不可置信。
......
从皇宫出来的时候,天色已晚。
云璃他们未能出城,而是在客栈留宿一晚。
“听说了吗?城墙下已经贴了告示,太子殿下与邶国公主的婚礼将在三日后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