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之节不知白卿言要说什么，疑惑地点了点头。
抛开这故事之中的神话色彩，只站在一个当权者的政治角度来看，白卿言的分析……可以说十分具有政治说服力。
李之节说到这里，抬头瞅向白卿言：“想必……陛下早早安排到西凉的细作崔凤年，都已经告诉陛下了吧！”
白卿言手指轻轻敲击着黑漆桌几，李之节这话也有威胁的意思……
“陛下……”魏忠在外面低声说，“肖若海回来了，请见陛下！”
李之节身体紧绷着，定定望着白卿言等着白卿言的回答。
说着，白卿言站起身来。
闻言，她停下步子，微微侧头，用余光睨着李之节：“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