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疏月心脏偷停了一下,她感觉自己好像幻听了,不由得又问了一次,
“牧云枫?你确定没看错?”
秦悠悠翻了个白眼,
“姐,虽然咱们这几年来往的少,但是牧家这辈一共就那么几个人,我还能认错了?”
秦疏月被这消息扰乱了心神,频频的往室内看,眼见着心都飞了,秦悠悠叹口气,也不想逗她姐了,
“姐,云枫哥被大哥带走了,应该在露台,你去帮我把大哥叫回来。”
被妹妹看穿心思,秦疏月有点不好意思,
“去你的,小孩子家家的,别胡说!”
“姐,你去吧,相信我,有惊喜,大大的惊喜!”
秦疏月港压下去的心思又钻了出来,惊喜?会是什么?
看着外面又停下的车辆,有些犹豫,他们这种家庭,还是这种正式的宴会,让一个孩子单独迎客,总是不太好的。
里面出来的男子秦夕照,秦家二房的二儿子,无奈的摇头,
“你去吧,我陪悠悠在这。”
秦疏月眼睛一亮,完全复制了刚才的秦悠悠,拎着裙子就跑。
“悠悠,刚才听说云枫哥的腿好了,是真的吗?”
秦悠悠狠狠地点头,
“嗯嗯,真的真的,是我亲眼见到的,站的笔直,和之前没有丝毫逊色。”
秦夕照伸手去弹她的脸蛋,“你个小孩子家家的,怎么就知道毫无逊色了?”
“哎呀,你别捏我,疼!
我告诉你啊,”
正好门口来了客人,两个人连忙转为正色,接过邀请函,然后将人恭敬的送进去,回来后,秦夕照还没忘记刚才的问题,
“接着说,怎么了?”
“夕照哥,我跟你说啊,那天我和问寻,不是在校长室陪着小惜吗?牧三叔和牧三婶也在,但是当时我没认出来牧三叔,他坐在角落里了。
但是后来他们通电话我听见了,说什么正德怎么样的,牧三叔说,去找你们老板,怎么还给我找活?
我都听见那边的声音了,就是云枫哥,还说牧三叔欺负他一个大病初愈的病人。
然后牧三叔说能者多劳,先适应适应,有压力才有动力,指着他养家糊口呢。
你说,大病初愈,还养家糊口,还能是什么事,那这腿肯定是痊愈了呀?”
“不是,秦悠悠,你怎么?”
秦悠悠立马举起双手,
“我知道我错了,我不应该偷听别人电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停顿了几秒,秦夕照的脑瓜崩还是谈到了秦悠悠头上,
“狡辩!下不为例!
不过,秦小悠,你这推理的能力,可是越来越强了啊,我甘拜下风。”
“哼!”牧轻舟拉着花落在靠近露台的一个角落坐下,一人端着一杯饮料,打量着寒暄的人们。
牧轻舟也在暗中看花落,心里更是确定,资料里几乎就没有真实的东西,这落落大方的,是在山里十六年没有见过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