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文的脸上满是鄙夷和不屑,他斜睨着古月华欣,冷笑道:“你少在这里胡言乱语!我古月景文行得正坐得端,根本不在乎组长给我的评价!有本事你们就给我差评,我倒要看看能差到什么地步!
哼,别说差评,我连这充满肮脏勾当的破小组都不待了,我现在就要退出!家族长老要是因为这事儿要处罚,也不需要你们小组来假惺惺地扛,我古月景文一个人承担全部责任!
我就不信,这偌大的家族还能被你们这群无耻之徒只手遮天!”
古月华欣被景文的态度惊得瞪大了眼睛:“你不在乎自己的前途了吗?”
古月山寨还有2年左右就要覆灭了,景文也已经打定主意要离开了,家族的前途完全就是毫无意义的事情。
虽然是如此想的,景文口却说道:“前途,无所谓的,我看不惯你们这群宵小之辈,就算不要前途,我也要坦坦荡荡,绝不会和你们沆瀣一气!”
古月华欣被景文气势所摄,平时伶牙俐齿,尖酸刻薄的她,很多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她也想不通平时性格懦弱的古月景文今天这是怎么了?居然连前途都不在乎了。她沉默了一会,最后只说了句:“你这疯子。”
景文没再搭理古月华欣,又看向了另一位女蛊师,脸上满是不屑,冷声道:“我的蛊虫遗失了?据我所知,昏迷之后,家族其他小组也来了,把狼群杀散了。我的蛊虫难道是被野狼给叼走了?这可真够稀奇的!”
女蛊师被景文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但仍强装镇定地说道:“这谁能说得准呢?战场上情况那么混乱,什么意外都有可能发生。”
景文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外?你当我是三岁小孩那么好糊弄?家族其他小组及时赶到,狼群都被杀散,我的蛊虫却不见了,难不成它们还长了翅膀飞了?还是说你觉得我景文就是个傻子,能信你这漏洞百出的鬼话?”
女蛊师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支支吾吾地说:“也许……也许是在混乱中被其他人误拿了。”
景文上前一步,逼近女蛊师,大声说道:“误拿?那怎么不见有人站出来承认?你们这群贪婪的家伙,无非就是想趁机霸占我的蛊虫。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里的那点小九九!”
景文撇了撇嘴,又转了一个方向,用极其不屑的眼神盯着古月空井,高声说道:“救命之恩?别在这胡扯!我在战斗时为了团队义无反顾地冲在最前方,承担起主要肉盾的责任,整个团队谁的贡献能比我大?就算我后来昏迷了,那也是古月鲲鹏把我背回来的!我为团队付出如此之多,连铜皮蛊都给搭进去了,你倒好,只字不提!”
古月空井被景文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结结巴巴地说道:“景文,你……你别这么激动,我……我这不是为了大家好嘛。”
“为了大家好?”景文冷笑一声,“你所谓的为了大家好,就是昧着良心贪墨我的蛊虫和元石,还妄图拿一个子虚乌有的救命之恩来道德绑架我?古月空井,你的脸皮可真是比城墙还厚!”
景文向前迈了一步,逼视着古月空井,继续说道:“在那场激烈的战斗中,狼群如潮水般涌来,我没有丝毫退缩。我把自己的身躯当作盾牌,承受着狼群一波又一波的攻击。
每一次攻击都像是重锤砸在身上,可我咬着牙坚持着,为的就是给你们创造机会,让团队能够取得胜利。我身上的伤口一道接着一道,鲜血染红了我的衣衫,但我从未想过放弃。”
景文的声音微微颤抖,仿佛又回到了那残酷的战场,“而你呢,古月空井?你躲在后面,只知道保全自己。当我在前方拼死拼活的时候,你在做什么?现在倒好,居然还有脸来跟我谈救命之恩!”古月空井的额头冒出了冷汗,他试图反驳:“景文,话不能这么说。战斗中大家都有自己的职责,我也在尽我的努力啊。”
“你的努力?”景文怒极反笑,“你的努力就是在战后盘算着怎么瓜分我的财产?我的铜皮蛊,那是我花费了多少心血才培养起来的,就因为这场战斗毁了。
它为我抵挡了多少致命的攻击,你知道吗?没有铜皮蛊,我可能早就死在战场上了,哪还有命站在这里跟你理论!”
景文的双眼通红,“还有我昏迷之后,是古月鲲鹏不顾危险,把我从战场上背回来的。他才是真正对我有恩的人,而不是你!你现在却想把这份功劳揽在自己身上,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古月角三终于忍不住了,正气凛然的形象也荡然无存,
“你……你这是要和整个小组作对?”古月空井威胁道。
景文挺直了脊梁,毫无畏惧地说:“作对又如何?我问心无愧!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家族也不会容忍你们这种恶行。”
“咱们家族阁见,我要将这番话说给家族长老听听,要是家族长老不管,那我就身无分文,正好在这古月山寨里面乞讨度日。我倒要看看这古月山寨还究竟有没有公道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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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景文毅然决然地转身,作势就要离开。
对于古月景文要去找长老,古月角三心里还是有几分底气的。就算是家族长老出面,他也有信心能够从中拿到一些元石。毕竟,家族长老日理万机,总不至于连丢失的具体数量都调查得清清楚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