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同白驹过隙,转眼之间,又是一周的时间过去了。
像上次一样,一周的时间里,张正又借助自己列车员的便利,从南方进了大批的商品,然后放在杂货店里出售。
而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他已经知道哪些商品的需求最大,哪些商品的利润最高,进行了相应的调整。
货源充足后,杂货店也慢慢在周围打响了自己的知名度,虽不复开业时那种你争我抢的盛况,但逐渐变得稳定下来。
按照现在的营业额,若是能一直保持稳定的话,他们正明杂货店一个月的毛利就能达到一万块!
一万块,在这个人均工资水平三十几块的时代,被别人知道的话,绝对会惹得周边的人眼红。
一万的利润,张正和韩春明占大头,一人能拿四千块,涛子和蔡晓丽一人也能分到两千。
要知道,这可是他们一个月的利润!
正因如此,张正平时一直嘱咐涛子和蔡晓丽,让他们平时为人处世都低调一点,最好连家人都要说。
财不露白,街坊邻居们看到他们突然有钱了,指不定会传出什么流言蜚语呢。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杂货店的名声还是在街坊四邻里渐渐传开了。
周围的人,羡慕嫉妒的有之,说风凉话的也有,人性的复杂演绎的是淋漓尽致。
好在张正对这些说闲话的根本不在意,毕竟钱可是实实在在赚进了他的口袋。
别人愿意说几句风凉话,就让他们说去吧,只要不妨碍他们赚钱就可行了。
而张正几人所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兴高采烈赚大钱的时候,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一个男人正躲在那里观察着杂货店。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上次知青聚会逃走的程建军!
……
“正子,我跟你说,前天晚上,我可是把破烂候那家伙好好的数落了一顿。虽然他跟候素娥丈夫的祖上有仇,但见死不救就是他的不对,你是没瞧见,那晚破烂候被我数落的,那叫一个狼狈啊。”
大前门的主干道上,韩春明正绘声绘色的,跟张正描绘他前几天和破烂候喝酒的场景。
两人刚刚忙活完杂货店里的事情,韩春明是准备回家,而张正则是去蹭饭的。
听完韩春明的一番讲解,张正也算是了解了破烂候父女俩之间的内情。
简而言之,就是破烂候跟候素娥老丈人之间有仇,连带着他对候素娥的丈夫也不待见。
而候素娥当年就认准了他现在丈夫,不顾破烂候的反对,死活都要跟他,这父女俩就因此断绝了关系。
只是张正对这些都不怎么感兴趣,他最关心的还是那个乾隆落款的帖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