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坤的倒台,让他重新掌控了洪兴,
成为最大的赢家。
“昨晚的事,大家心里都清楚。
洪兴如今处在生死关头,
绝对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
蒋天生目光炯炯,率先看向阎王刘。
“老刘,你年纪大了,是时候享清福退休了。
砵兰街的生意,你自己挑个人接手,我不插手。”
这话一出,众人皆惊,
就连阎王刘都愣住了,半天没说出话来。
蒋天生趁热打铁,又点了几位大将的名字,
都是要他们交出权力,安享晚年。
这些人都是洪兴的旧臣,而且大多曾支持靓坤,
对蒋天生的下台出过力。
众人看到这,再瞧陈耀稳稳坐在蒋天生身旁,
恍然大悟——原来蒋天生这是要清理门户,
让洪兴焕然一新。
“浩南,你这次干得漂亮!相信大B在天之灵,都会为你骄傲。”
蒋天生转头看向陈浩南,眼神中满是赞赏。
“从今往后,铜锣湾就交给你管理!”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陈浩南年轻有为,接管铜锣湾,无疑是洪兴的幸事。
陈浩南激动地站起来,向蒋天生深深鞠躬:
“蒋先生,我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
后排的山鸡、包皮等人也面露喜色,
浩南重回洪兴,还掌管了铜锣湾,
他们在江湖上的路也会好走很多。
蒋天生赏罚分明,众人都心悦诚服。
只有一人,尖东堂主苏城寒,始终神色淡然,
闭目养神,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
“阿城寒,你昨晚出手帮靓坤,得给我们一个解释。”
蒋天生终于开口,会议室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众人都屏住呼吸,
只见苏城寒慢慢睁开眼睛,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好解释的,他对我还算不错,我们交情挺好。”
这话一出口,众人哗然,
基哥更是愤怒地拍桌子。
“阿城寒,你糊涂啊!
靓坤那个坏蛋,不忠不义,你怎么能帮他?”
“就是!你别忘了,你的堂主之位是怎么来的!”
北角肥佬黎也不甘示弱。
“他和靓坤穿一条裤子,听说还一起合资买楼,
怕是挪用了社团的公款,得查账!”
柴湾区灰狗更是气势汹汹。
墙倒众人推,苏城寒瞬间成了众矢之的。
蒋天生沉默不语,像是在观察,
也在给苏城寒施压。
屯门老大恐龙想开口,却被韩宾几声咳嗽打断。
两人关系好,恐龙见状,只能作罢。
“说完了吗?轮到我说两句。”
苏城寒终于开口,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众人立刻安静下来,只听他不紧不慢地继续说道:“靓坤是什么人,我比谁都清楚。
他的手下在我尖东的地盘卖货,大头仔差点死在他手里,
是我亲自救回来的。
要是我没本事,那晚死的就是我!”
这话一出,震惊全场。
“再说,大B被靓坤害了,
我赶到的时候他已经快不行了。
是我,硬扛着他的枪火,把大B的妻儿送去泰国。”
苏城寒字字有力,不容置疑。
“说我和靓坤买楼?
那我问问你们,谁没跟着我投资过?
基哥,你两千五百万;
超哥,你一千万;
恐龙哥,你一千八百万……”
苏城寒声音沉稳,却带着强大的力量。
话锋一转,他猛地提高声音,
“你们呢?赚钱就赚到社团账上?这么贪心!”会议室内一片寂静,被点名的几位大佬脸色难看,
尤其是灰狗,还强撑着反驳:
“我没做过!你别乱说!”
话音未落,苏城寒动作迅速,手起烟灰缸落,
砰的一声,灰狗倒地昏迷。
这一幕,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老子不带你们发财,你们就想害我?”
苏城寒冷峻的脸上满是怒火,
“送你一程,去阎王那炒楼吧!”
众大佬面面相觑,心中惊恐不已。
“他怎么敢这么做?”
“在洪兴高层面前动手,简直丧心病狂!”
“靓坤倒了,他要拼命?”
议论声四起,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蒋天生。
蒋天生脸色铁青,沉声道:
“苏城寒,你太过分了!”
陈浩南看到这,眼神示意山鸡,
两人心里都明白,苏城寒实力强大,一旦失控,后果不堪设想。
“蒋先生,让我说完。”
苏城寒不慌不忙,擦着手上的血迹。
蒋天生虽然愤怒,却也无奈地点头。
“灰狗这人,吃里扒外,不仅私自卖货,
还和韩国黑帮勾结,把学生妹卖到海外。”
苏城寒的话像冰一样冷,揭露了灰狗的罪行。
这话一出,众人再次哗然。
灰狗平时低调,竟然干出这种肮脏事。
阎王刘不肯示弱,反驳道:
“在道上混,捞偏门是常事,
卖到砵兰街和去韩国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了!”苏城寒目光如电,
“他们是做人体器官生意!”
这话像惊雷一样,震撼全场。
连蒋天生都皱起了眉头,深知这事非同小可。
“再让他这么搞下去,国际刑警都要盯上洪兴!”苏城寒语气坚定,
“不收拾他,大家都要玩完!”
这话掷地有声,没人再敢说话。
众人心里清楚,江湖虽大,
但触犯法律底线,必然遭到反噬。
靓坤的下场,就是前车之鉴。
洪兴百年基业,不能因为个人私利而毁于一旦。
“苏城寒,你的话虽然有道理,但是证据呢?”
蒋天生眉头紧皱,脸色严峻。
他费尽心思,好不容易维持着洪兴和警方之间的微妙平衡,
现在恐怕又要起波澜。
“我没有直接证据,但消息来源可靠,是靓坤亲口说的。”
苏城寒直言不讳,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
“证据?简单,审他就知道。”
蒋天生思考片刻,心中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