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珩即便是现在想想,都还心尖一阵阵的刺痛。
但这种痛,现在又夹杂了一些对江南心疼的痛。
能到看到他就恶心的程度。
当时的她,心里又该有多难受?
岑安默默跟在傅司珩身边,忍不住轻轻摇了摇头。
“看你这不值钱的样子。”
傅司珩却只看着江南的背影,没有说话。
他确实挺不值钱。
这一点,他承认。
如果不值钱能在江南面前把好感刷上来的话,那他还可以再不值钱一点。
岑安笑了笑,“我是真没想过,你追起人来,竟然是这个样子的,贱了吧唧的。”傅司珩依旧没说话。
岑安挑了挑眉,“怎么样,自作孽的感觉好受吗?”
傅司珩终于抬眸,斜她一眼,开了口。
“岑大小姐,你究竟是怎么有心情在这里嘲笑我的?没听说蒋明渊婚礼订在了节后了吗,他给你发请柬了吗?没有的话,我可以去帮你要一份。哦,对了,听说他的未婚妻,还是你曾经的合作伙伴?你看看你,怎么就混成了这样?”
岑安脚步骤然一顿。
她咬牙切齿地瞪着傅司珩。
“傅司珩,你究竟是个什么品种的狗!也难怪南南懒得理你。”
岑安说完,有些嫌弃地看了傅司珩一眼,跟上了江南,推着江南往外走去。
傅司珩唇角浅浅勾了一下。
什么品种的狗,这还看不出来吗?
舔狗。
而且,还是个极力想舔,都很难舔到的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