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凌寒要为石柱擦拭身子,却见石柱一脸不好意思的“呜呜”直叫。
石柱本想着让石栓为他擦拭身子,却见石栓出去了,而屋子里除了莫凌寒之外,他就只认识镇长。
他不想让莫凌寒这个战王为他擦身子,他身上太脏了,怕脏了战王的手。
可是他又不能让镇长为他擦身子,镇长这么大岁数了,帮他擦身子也不太好。
就在石柱憋的满脸通红,却说不出一句话时,月凤歌出声说道:“石柱大哥,你就不要推辞了。
当年是你救了我夫君,才让他留下一条命。”
“现在我夫君好不容易找到了你,为了答谢你当年的救命之恩,他为你做这点小事,实在是应该的。”
“你如果不让我家夫君为你擦拭身子,他恐怕这辈子都会在愧疚中度过。”
石柱听着月凤歌的话,他张了张嘴,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说出了两个字:“恩人……”他想说恩人不要说这样的话,他当年会从死人堆里拖出战王,是因为他是在战场杀敌的大英雄。
没有了战王,也就不会有他们现在的安宁生活。
月凤歌知道石柱要说什么,她笑着摇了摇头:“石柱大哥莫要说太多,你只管好好躺着,其他什么都别想。”
“等我家夫君为你擦拭完身子,我还要为你行针。”
莫凌寒用着赞许的目光看向月凤歌,他现在也正如月凤歌所想的那样。
如果不为石柱做些什么,他真的会愧疚一辈子。
石柱实在是有些无奈,如果他现在可以行动自如,他真的不会去麻烦战王。
莫凌寒为石柱擦拭着身子,月凤歌见有些画面她也不能多看,于是便冲着上官末明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跟着一起出去。
上官末明转身跟着月凤歌走出了石屋。
来到外面后,众人都用着一种震惊的目光看着月凤歌。
他们现在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月凤歌带着上官末明,走出了很远后,见这里没什么人,她才停下了脚步。
“你有什么要说的,就快说吧!”
月凤歌转身看向上官末明。
上官末明一时间不知道要从何问起,他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问道:“床上的那个男人,真的是被你救醒的?”
月凤歌没有说话,她只是“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上官末明的话。
上官末明见月凤歌承认了,他更加的疑惑起来。
刚刚他也看到了石柱的样子,而且听这些镇上的人七嘴八舌的议论,也了解了事情的大概。
一个昏迷了两年的人,怎么会一夜之间就被救醒了?
这也未免太神奇了吧!
见上官末明脸上露出深深的疑惑,月凤歌也不想解释,她语气平淡的说:“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呆会还要给石柱大哥制炼药呢。”
上官末明急忙出声道:“是谁教你医术的,是莫凌寒吗?”
月凤歌一听这话,忍不住笑了笑:“莫凌寒要是会医术,也就没我什么事了。”
她说完也不管上官末明会怎么想,便朝着石柱家的方向走去。
等月凤歌来到石柱家门口时,就听到屋子里传来了一声大叫。月凤歌和其他人都急忙朝着屋里面看,就见石柱此时正一只手拄着床沿,另一只手则搭在莫凌寒的肩膀上。
他的脚已经站到了地面上,由于长时间躺在床上,这会又急着站起来。
他那没有知觉的双腿,由于无法支撑起身体的重量,正在剧烈的哆嗦着。
石柱只感觉到两只脚如同踩在钉子上一样,疼得他浑身都冒出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