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月凤歌没有急着往回走,她手里攥着紫枫草。
她的心里却在想,这里会不会突然间出现个小男孩,然后跑过来喊她为娘亲?
可是那毕竟都只是在梦里出现的,月凤歌在这里走了好久,都没有一个小男孩出现过。
月凤歌拿着紫枫草,终于离开了那片草地,来到了小河边。
此时风已经停了,公孙南弦却在东张西望着。
他看到月凤歌回来了,这才松了口气。
“战王妃,你可算是回来了。”
公孙南弦从衣袖里,拿出了一个锦袋。
他将锦袋递到了月凤歌的面前:“战王妃,把紫枫草放到这里吧,这样的话,它就不会再跑了。”
刚刚公孙南弦实在是太过心急了,差点把这个锦袋的事给忘了。
这可是他让人精心缝制的锦袋,里面还有张符,是专门用来安抚紫枫草的。
有了那张符,紫枫草就不会凭空消失掉。
月凤歌接过锦袋后,便将紫枫草放在了里面。
那株紫枫草安静的躺在锦袋里,仍旧发出紫色的光。
“行了,现在紫枫草已经拿到了,我们回去吧。”
公孙南弦接过锦袋后,便准备离开凤鸾山。
月凤歌回头看了眼那条小河,就见小河十分的平静,潺潺的流水声响在耳边。
月凤歌又看了眼这四周的景色,这才跟着公孙南弦离开了凤鸾山。
两人下了凤鸾山后,便乘坐马车,朝着战王府的方向走去。
很快他们便回到了战王府里,两人刚下马车,就看到莫凌寒所乘坐的马车,也回到了王府前。
莫凌寒下了马车,大步来到了月凤歌的身前。
他皱着眉头,看着月凤歌一身湿漉漉的样子,心情十分的不悦。
“这是怎么回事?”
莫凌寒没有问月凤歌,而是转头看向公孙南弦。
公孙南弦也知道,自己今天一定会被莫凌寒质问。
毕竟月凤歌还怀有身孕,怎么可以让她下水去取紫枫草。
可是那株紫枫草就只认月凤歌一个人,别人下了水,也没办法拿到紫枫草啊。
公孙南弦心里连连叫苦,他转头看向月凤歌,希望她能说句话。
月凤歌低着头,无视了公孙南弦投来的目光。
公孙南弦无奈的说道:“事情是这样的,这株紫枫草只认战王妃,而它又生长在水里,于是战王妃就下了水。”
“这件事我也很无奈,要怪就只能怪那株紫枫草了。”
公孙南弦说着,又无奈的摊了摊手。
莫凌寒又看向月凤歌:“爱妃,他说的都是真的?”月凤歌这才抬起头,一脸坏笑的说道:“事情确实是这样,只不过刚刚我们在河边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幕十分搞笑的事情。”
她说着,又看了眼公孙南弦。
“你的这位好兄弟,竟然坐在河边扳起自己的脚丫子闻。
你都不知道当时是有多搞笑,哈哈哈”月凤歌说着,实在是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她可是忍了一路,都没有笑出声。
这一路上她都憋笑憋的好难受啊。
公孙南弦被月凤歌这么一笑,立刻想到自己之前在河边扳起自己脚丫子闻的事。
他当时真的没有想太多,就只是一心认为,那株紫枫草是嫌他脚臭了,才不让他下水的。
可是没想到,这件事竟然成了月凤歌取笑他的事情。
两个男人看着月凤歌已经笑得蹲在地上,他们彼此都对视了一眼,又十分无语地看向月凤歌。
月凤歌笑了好久,肚子都笑岔气了,她才终于慢慢收起笑。
莫凌寒将月凤歌扶起身,便朝着王府里走去。
公孙南弦也急忙跟在两人身后,他现在不能常时间站在外面,否则被太子的人发现,就不好交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