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孟庆死了?”
沈晚舟召集将领,告知此事。
他们纷纷又惊又怒。
“这、这怎么可能?可是有党项大军趁机拐到全州一地,率军杀之?”
有将领猜测。
不然就凭党项在全州残余的势力,怎能将率兵两万的孟庆轻易杀死?
沈晚舟一一扫视众人,面色沉重,摇头否认。
“没有,他是被细作趁乱杀死。”
此话一出,他们更是恼火。
“这些吃里扒外的东西!要是叫老夫抓到,定然要将其凌迟割肉!”
有人怒斥,有人叹息:
“若是......没有这事,他这般年轻,日后还有一翻大造化。”
也有人担心:
“将军,那我们军中......”
他话语迟疑,意思不言而喻。
孟庆率领的大军都有细作,甚至那细作怕是地位不低,否则也不能趁乱在亲兵保护下杀了孟庆。
这般一想,他们军中将士多,其中掩藏的细作怕是更多。
沈晚舟面色凝重,冷声道:“我前日细查一遍,找出不少细作,全都看押起来。”
闻言,不少人面面相觑。
“原来如此,末将那时还心存怀疑,原来是将军早有预料,运筹帷幄,先下手为强,末将佩服佩服。”
说这话的人是个中将,平日里没什么大毛病,上战场杀敌也十分勇猛。
最多就是喜欢阿谀媚上,叫不少正经武将不耻与之同行。
此时他第一个站出来,主动恭维沈晚舟。
沈晚舟却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微微摇头叹息。
这番作态,自然引人不解。
有人问:“沈将军何故如此?”
她道:“我原以为全军上下治若铁桶,却不料被党项策反多人,不知还有多少细作没被抓到......”
那中将急忙安慰:“正所谓邪不胜正,党项残害百姓,罄竹难书,想来日后定然会被将军打得屁滚尿流,抱头鼠窜!”
他身边几人闻言,皆暗中鄙夷,又不忿他出头。
纷纷接话。
“就是啊,沈将军慧眼独具,立马就抓到那些暗探细作,果然手段叫人敬佩。”
“末将佩服至极。”
“俺也是。”
面对众人的恭维,沈晚舟依旧愁眉不解。“可这细作,却没抓完。”
那中将当即奉承道:“只要有您在,末将们何须担心那些鼠辈?”
“沈将军军旗所指,末将定然义无反顾,为将军驱驰。”
旁人见他如此谄媚,皆不屑。
又纷纷拱手:“末将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