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远处的祖大寿和郝兵,两双眼睛紧紧盯着小西楼,盼望着里面的战事,能够早一些的结束。最好,将董小宛和顾横波也都能给生擒活捉住。就在两个人看得入神之时?忽然,祖大寿的手下的一个亲兵,手中持着一柄雪亮的钢刀,用力的推搡着一个女人来到了两个人的面前。
“禀将军,我等捉住对方的一个头领?请二位将军查验。”那个军校说着,伸手将那个身穿着一身白衣的女子,推到了二人的眼前。祖大寿如今看小西楼里面的那场武戏,此时正是看的过瘾的时候,却硬生生地被人给打断?便有些颇不太耐烦的,对其开口问询道:“她可有说过,她是谁了么?如果只是一般得校尉?那就赏给弟兄们去把玩好了,毕竟弟兄们经此一役,也是十分的辛苦。”说完之后,眼睛朝着那个女子的脸,十分随意的瞥了一眼。
等看清此人的长相之后,祖大寿惊得,嘴都不由微微的张了开来。自己一时都不敢轻易相信,自己眼中所见到的此人,就是柳如是。因为其手下女兵被打散,而自己也又身受重伤,一时靠在树旁动弹不得。本打算把身的那根羽箭起出来?随后,再看看可否还能把已经溃散的队伍,再重新聚拢到一处?也好能在趁着对方不留神之际,在其背后,寄予其狠狠地一击。可她一个柔弱女子,又何增动手给自己医治过伤口?
忍着剧痛,好不容易,将羽箭的箭杆子削断,这就使得柳如是,几乎都要疼得晕厥过去?可恰在此时,祖大寿的手下军校,正在战场之到处搜寻着,看可还有人活着?也好能将其运回去,及时的救治与其?走到一棵枯树的旁边,正好见到柳如是依靠着大树坐着,将肩膀的羽箭削断。
看情形,她似乎是打算,要自己把那支铁箭头起出来?这几个军校,也就趁着这个机会,就地便将柳如是给拿获住。这才将其送到了祖大寿和郝兵的跟前,想要将此人交由他们二人的手中,任由二人对其随意的处置。郝兵一见捉到了唐枫的三夫人,真是意外之喜。这就预备吩咐人,要将其给押走,交与哪位佟六爷的手中,任由其处置。
可祖大寿却在马转过脸,一声不吭的朝着郝兵盯了一眼。郝兵这才醒悟过来,这位柳如是,乃是被人家的手下捉住的。和自己什么关系都没有不说,如果自己执意想要向其讨要此人?就恐怕会与祖大寿之间,起了摩擦出来。到时候,不仅是小西楼不增被自己夺下来?弄不好,再来一个自相残杀可就太不划算了?
最主要的,这个柳如是可不比董小宛,即便连张紫绢,身份都比她要高一等。而她充其量也仅仅是一个侍妾罢了,底下的人会说话,称呼她一声三夫人。郝兵想到此处,索性也不去看那个柳如是。只管紧紧盯住小西楼,听着望着里面些许的动静?盼望着手下人,今早的占领小西楼?
到那个时候,自己将董小宛和顾横波,以及唐枫的老娘,还有那位冰雪城内的女财神爷张紫绢,通通的抓在自己的手心之中。而后,再看祖大寿如何想。可就见祖大寿骑在马,对着柳如是笑了笑,这才开口对其询问道:“三夫人,我听闻那些弹丸火药等物,无不是被你提前都给藏匿起来?只要你能说出这些东西被你藏于何处?我也决不会为难与你就是了,毕竟,高娃那边可还需要一个使唤的丫头?”说完就等着柳如是开口。
却见柳如是也勉强忍着痛,对其略有些嘲讽的笑道:“不知祖大将军,这又是替哪位主子来问的,我如何能知道,那些东西被运往了何处?你这不是强人所难么?若你还念着,我家公子昔日待你的恩情?就请你给我来一个痛快的,那我柳如是地下有知的话?也自是对你感激不尽。”说完之后,是在不肯开口。见她是无论如何,也是决计不会将那些武器的下落告知与自己。祖大寿倒也不再去为难与她,对着手下的军校们一挥手,吩咐一声道:“将她与本将押往冰雪大殿,交由林丹汗父女处置。另外,与我带与萨仁高娃一个口信?就说,我给她寻了一个丫头去伺候与她。至于,她要如何相待此人?悉听尊便就是了。”说罢,这才让军校们带着柳如是赶奔冰雪大殿。同时,又让那些身伤处,不算十分严重的军校,将那些受了重伤的军校用马车都搬运回府中,寻个郎中来给其好好地医治和调理。
见着祖大寿对萨仁高娃如此的宠溺,郝兵的心头,对此不由暗自有几分的好笑。并抬起头,瞧着祖大寿戴在他自己头的那顶头盔,在火把和月光交相映照之下,不由有些显得绿莹莹的。可就在两个人心中,正都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的时候?小西楼那里却忽然异变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