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诏听了二来的话之后,却是笑了笑,这才将自己所做出的安排,对着二来和盘托出。只是,他也有些担心那位额亦都,只擅长与敌方兵马在宽敞的地方,进行大开大阖的砍杀。却不太懂埋伏之道?再者一言,额亦都随军可并不增带有多少引火之物。充其量也就是身上带着一些,火铳所需要的火药罢了。
如让他带着人马在山岭上,伏击于底下的八旗兵马?似乎颇有难度。可就见二来听了他的这一番,有些替额亦都担心的言辞之后,却是对其笑着回言道:“对于这一点,曹将军尽可放心就是,城主已然命我出城,前来助将士们一臂之力。并且我随身带了一些火油和火药等物,保证能帮着额亦都完成这件差事。此时最主要的,到还是冰雪城内。毕竟,城内起了叛军,虽然已经被我等弹压下去了。可也难保,还会有死灰复燃之势?故此,将军一是要加派人手,去寻找三夫人的下落。二就是速速派出人马进城中戒严各处街道,免得城内,在生出别的变故来。并且,我们足足的抓住了一百多名叛军。这些人,将军也得要多加派人手,将其好好的看管起来。等着城内都稳定之后,便是这些人的死期将至。好了,曹将军你这便命人进城吧。我也得抓紧时间,去追额亦都将军去,告辞了。”二来说罢,带着人马就从曹文诏的身旁穿过去。直朝着额亦都人马所去的方向追了下去,而曹文诏也急忙照着二来的话,命军校开始进入城内。
二来带着手下人,一路都不增休歇。一直追到了铁刹山跟前,这才追上额亦都的队伍。又将唐枫的嘱托,对其讲述一番之后。便和他一同登上山岭之上,仔细的勘验了一翻两面的山岭之后。两个人不觉有些开始发起愁来,一是这个地方山路很宽。若是想要埋伏对方的人马?你就得趁着对方的人马,将将过了一半之后,将一头的口子给他封上。再率军队在另一头,撵着屁股的追击与他等。务必要使得对方窜进,自己为其所设下的圈套之中?只是,一般说来,设伏的地方都是中间空旷,两边狭窄,只可容一两个人并排而过。
哪里像现在,再这两面山岭所挟着的这条山道两边,都是呈现一个大大的开放性出入口。这要是在等着对方人马一进来之后,立即就将其封堵起来的话?明显是有些痴人说梦,别的不说,即使你能将这入口出口给封堵上了?可是又用何物来封堵呢?一般说来,自然使用粗壮的木头。可如今在这附近,要是想要找寻到木头倒是很容易。可最要命的,就是将其如何能弄到那两面望上去,就显得十分险峻的山上去?如果,要是靠着人抬肩扛的话?那即使对方已经到了山岭下面,可你这木头也不一定,能按时运抵山上?更何况,还绝不是一两根就能够用的。
这可照实将二来还有额亦都,为之忧愁不已。其手下的探马,恰值此刻也回来对着二人禀报,此时,那支八旗溃兵离着此地,已是不足二十里地远的距离。而这点距离,对方只要将马的速度稍稍加快一些。毫无疑问,自然就可以在午时之前,通过铁刹山底下。并且,东北军将校也只能,就那么眼巴巴的瞅着对方就此离去,却是苦无良法可行?而至于贺疯子的人马,和那个赛马超曹变蛟,还是一直都在拖着八旗军的后腿。如果要没有这两支军队,在后面时时的侵扰与八旗铁骑的话?那八旗铁骑的行军速度,也就越发的能加快了许多。
最令那两位带兵的副统领,心中甚感郁闷和烦恼的,就是身后跟着的这两支东北军骑兵。总是时不时的,趁着自己不太留神之时,就蹿上来给自己一下子。等自己一旦要是打算豁出去了?带领人马转身去寻他们算账的时候,那两只军队早就不知闻风而遁往何处去了?可等自己若是又扭回头来,继续朝前赶路?那这两支人马,也就似秋日里到处寻机会吸噬鲜血的蚊子一般,又继续跟上来,对着自己的两拨人马进行袭扰。当真是令人不胜厌烦,这无形之中,也将八旗铁骑的行军速度,就这么给硬生生的拖累下来。
二来的目光,又一次扫过山岭上。忽然眼前一亮,急忙将那几个,方才随着自己骑着马,一同奔至此处来的军校,都叫到自己的跟前来。对着几个人低声吩咐了几句什么?就见那十几个军校都点了点头,随后将他们的战马,全部都交给自己的手下骑兵帮忙照看着。而这些人,连同那位二来,是一起朝着山上攀援而去。额亦都见了,不禁有些稍绝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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