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奈何,也只得再度硬着头皮,走进郑森的大帐里来。刚刚走进大帐之中,来还以为,那个施琅是郑森得最为得力侍卫之一,一定会在这里伺候着这位郑家少主人的?可全没有想到,在郑森的大帐之内,并不曾瞧见施琅的身影。却是一眼望见了郑森,这位郑家的少主人,如今正坐在桌案后面,桌上摆放着几道菜肴,更为奇异的,是竟还摆着两副杯筷。如今,正在自己和自己喝着闷酒呢?叫人了,倒真是够稀奇的?
郑森听闻有人走进大帐之中,抬头望过去,却见是那个颇令自己厌烦的面具人走了进来。不由自主的,就先将面色向下一沉,随手就把酒杯给轻轻的放到桌案之上。对着他没有声的喝问道:“你来这里所为何事?莫不是劝我在派出兵马,连夜攻取复城的么?哼哼,此事,且先容将我父的尸骨起出来之后,仔细的勘验过了,再做道理。你这便退下吧,莫要扰烦与我们父子二人在此一同饮酒?”过这句话之后,却将酒杯重新捏在手中,对着对面略敬了一下。便又开口道:“爹,明日孩儿就可查知,到底是谁把你给害死的?且让孩儿先敬你一杯水酒。”完,是一饮而尽。
而那个面具人被郑森一顿批驳,一时心中也自然升腾起一股火气来。有心这便转身离去?只是,自己尚有事情要对其言讲。也只得耐了自己的性子,走到他的身旁,拾起酒壶在手,亲自替郑森倒满一杯水酒之后,却才将酒壶放下。这才对着这位郑家少主开口讲道:“少主,不论此事是真还是假?明日,少主都切切不可亲自到北汛口去验尸骨?以防备东北军其中有诈,在借题发挥起来,其不对少主有所不利乎?少主,当差几名心腹,与明日一早赶奔北汛口去即可。我这可是全为了郑家着想,还望少主体悯我这一颗拳拳之心?听我一言,那个东北军主帅,早先就是一个流匪。毫无信用可讲?少主……?”这个面具人正待要继续往下几句?
却见郑森啪的一声,将手中的酒杯,就此狠狠墩在桌案之上。瓷做的酒杯,立时纷纷粉碎开来。竟将郑森的虎口处也划破一块,鲜血顿时便涌流了出来。“我父死得不清不楚不明不白?而我当初只是听闻一个,侥幸逃回来的军校所传递的话?又不曾瞧见现场究竟是如何情形?这次,帅定要去个端详不可。你便退下吧?”郑森罢,起身这便要喊人进来,去将这面具人撵出自己的大帐之中。
却见这个面具人的双眼,不由闪射出两道寒光出来。其一只手竟似要往他自己腰下的佩刀摸去?郑森转身,就从大帐中间的廊柱上拔出宝剑来,瞪眼瞧着眼前这个面具人。却听得此人一声轻笑道:“罢了罢了,这又不是我爹死了?我这却又跟着操哪门子心事去?少主,那我就此告退了。对了,还待要与少主打探一事?少主可是晓得,那个施琅如今去了何处?我正有要事要找他,却是满营寻不见他?倒也奇了?”这个面具人对着郑森问过一句之后,却不见郑森对其答复。也只自寻个台阶,走出中军大帐而去。首发无广告请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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