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另一边却是在城内,到是不虞担忧什么?若到时候,果真一脚站立不稳?大可朝着城内地上跳下去。可便在此时,对方手中的长刀,却是朝着这位冰雪城主的面门直斩而下。唐枫即将双脚,在这城墙上踩得瓷实一些,横起宝剑招架住对方的长刀。随即,赤霄剑紧紧贴着对方手中长刀的刀身,朝着对方的手腕上斜刺而至?对面的那个人将长刀翻起,却以刀身将斜刺过来的剑尖给挡住,跟着却是朝着身后的城垛口轻轻移了一步。
而此人,却似乎早已在心中丈量好了,自己脚下和身后城垛口之间的距离?一步轻轻的后跨出去,竟然稳稳当当的站在了其身后不远的城垛口之上。于眼前这位东北军主帅之间,隔着一个城垛口,彼此互相望了一眼对方。唐枫扫了此人一眼,对其开口相询道:“对面的,可是镇守连山关的尚将军?”说完之后,却是朝着此人背后望去。就见远处的东北军,还有守城的那些连山关内的守军的身影,全都淹没在围绕着二人身旁左右的火光之内。
竟似乎,眼下整座城头之上,到处都是火光雄起。而在这内城的砖地之上,本来不易燃起火势?却也奇了怪了,或者可能是守城的军校,在这青砖下面埋了一些什么东西?竟然有一道火线,顺沿着青砖之间的缝隙,朝着二人脚下的砖垛口扑奔而来。转眼就已然到了城垛口下面,且又立即散了开去。
眼下在二人脚下的内城的砖地上,竟然也跟着燃起了一层火焰。且不时地有一种,十分呛人的硫磺的味道,紧跟着便以传到这位东北军主帅的鼻子里来。“你在这城楼的青砖下面,到底埋了什么?莫非,所铺设下的是火药?”联想到自己方才闻到的那股子硫磺气味,令这位东北军主帅不由心中就是一惊。急忙朝着眼前这个,面sè显得极为平淡的守城将领询问道。却见此人,只是朝着他显得有些诡异的笑了一笑。
这才慢条斯理的,朝着眼前这位冰雪城主回敬了一句道:“你方才所猜不错?本将就是镇守在连山关城内的尚可进。且在这城头上的青砖下面,当真设下一些物件?不瞒你说,我只是悄悄命人埋了一些火药下去。为的,就是当千斤闸一旦为你们东北军所破?而你们东北军却又借此时机,悍然闯入城内来的时候?哼,便可引燃火药,将整座城头炸塌,也好将这唯一的退路给就此切断。由此一来,东北军最终会落了一个什么样的结局?无肖我多说,想来你自家心中也是十分的明白。至于本将么?却也是打算与你等来一个玉石俱焚?”尚可进说完之后,就见在其一双,显得有些冷峻异常的目光之内,流露出一股子对这位东北军主帅的嘲讽的眼神。
听到尚可进如此一说,果然是印证了自己方才心中所想?唐枫愈发显得有些情急起来,自己死了事小?可万一,城外的额亦都不顾自家死活的,打算闯进城内来,已相助于自己一臂之力?那他麾下的那支蒙古骑兵,可就危险以及?同时也替城头上的这些东北军校,还有二来以及那些特战队校尉们都担着一把心。
可难道说,他尚可进就当真不惧生死?打算和自己同归于尽不成?看尚可进所言,竟似乎不似有假?可若是照着他在城门楼之内所修建下的那处暗室来看?似他这种人,岂有不与自己留有一条退路的?想归想,眼下最好是先捉住他尚可进,或者是先奔到城头的另一面,去知会与二来一声?能让手下兄弟多逃出此地一个,就多逃出一个。总比全军覆没在此地要好?同时,最好城下的额亦都知道,城内早已给他设下埋伏?好不至于,让整支的蒙古骑兵,全都灭亡在这城下的火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