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对面的那个,方才正在与自己好好说着话的副都统,竟忽然抽刀在手,随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中的长刀,直直刺进前面的那个正都统的后腰之中。且可能是生怕对方,不会就这么快的死去?又将刀在其后腰之内,来回的转了几转,随后这才将长刀从其后腰处抽了出来。
而那个正都统到了此时,却是瞪着一双,显得十分吃惊的双眼,从马背上一头便折到地上,就此绝气身亡。手中的那柄,明亮如秋水的长刀,也被抛在地上无人理会。却见那个副都统,再将自己马前的正都统一刀索命以后。却是将那柄方才用来杀了正都统的长刀,随手弃之与地上。
那柄长刀,直扎进土中足有小半尺之深,刀身兀自轻微的晃动不止。而这个副都统在马上,朝着对面的这位东北军主帅,以及特战队的将领二人各自施了一礼。随后朝着对面二人开口笑道:“想来,大概诸位有些不太明白,在诸位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场变故?实则认真说起来,在下早先乃是府中的包衣奴才。一直就思要报当年,主上待我的恩德。只是因,在清水城内主事的人,并非只有我一人?这才始终都是处于隐忍不发,直到亲眼得见真龙天子降临在城前?在下这才不系甘冒与杀身之险,而将此僚给一刀送归西天。”说完之后,却又转头,朝着身后的几个军校吩咐道:“来人呀,还不快些将乌兰托娅给放回去?还要等到何时呢?”只是并不见那几个军校有所动作?
这倒颇出这位副都统的意料之外?而照着自己原先所准备下的,看守乌兰托娅的这几个人?都是由自己手下的亲卫,在自己所率领的军队之中挑选出来的那些,对于自己可谓都是忠心耿耿的军校。对于自己的军令,向来都是不打折扣的去执行。只是到了今rì,却又如何会居然不再听从于自己的军令了呢?莫非是这些人本身,就是被那位正都统安插在在自己身周围的密探不成?否则,其行为举止却又如何,竟会显得如此的古怪异常?这个副都统还是对此稍稍有些不太死心,仰仗着对面的东北军的支持?毕竟方才,自己也算是朝着对面的那位东北军主帅表了忠心。他难道就能会如此眼睁睁的看着?身后的那群正都统的人,将自己给就此斩杀在他的眼前么?听说,这位东北军的主帅并不是这样的xìng子?当然,也就绝对不会容许自己身后的那几个军校,就这么把自己给杀了的?
只是令这个副都统为此而深感惊异的,却是就眼见到这几个军校,竟然各自在自己的身上抽出一件东西来?而这件东西,方一被拿了出来?这位副都统可也就立时跟着就辨认出来,正是东北军队之中的那种连发弩箭。这么说来,这几个人根本就不是什么正都统的手下人?而是东北军安插在城内的间隙。虽然晓得,自己可能与这件天大的好事已然是失之交臂了。却又不能就此十分甘心的,让这件天大的功劳和自己一点联系都没有?若是那样一来,自己的下场较起,在城门前躺着的那位来,却也好不到哪去?可还不等这个副都统在开口,来为自己表上一些什么功劳出来?却见对面的那位东北军主帅,却是驱马走到了她的且近,淡漠的盯了他一眼?
这才冷冷的一笑,对其言道:“哼哼,你莫非以为,我等就当真不晓得你腹内的打算么?如要是真的打算投效于东北军?那在当时,却又何必要抛出八旗铁骑,来誓死追杀于我等那三百名特战队校尉呢?如今还不是见到眼前已经事不可为?却要为自己早作另一番的打算?莫要拿我东北军,来当作顽童一般看待?来人呀,将这位副都统与本城主给请下马来?”虽然是吩咐手下军校,将对方给请下坐骑?可那几名立足于这位副都统马后的人,如何能与这副都统当真的那般客套?将他给好好地请下战马?却是走到他的身旁,不由其挣扎和分辨?抓住他的一条腿上的脚脖子,用力的就朝着下面一拽,顿时将这副都统便给扯下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