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放,你说的是真的?将来种药材,真能雇我们?”有村民迫不及待的想要确认。
“当然!”
沈放笑了笑:“我说话向来算话!”
有了沈放的承诺,村民们彻底放下心来,纷纷表示现在就可以签合同。
形势呈现一边倒的状态。
胖婶还欲说些什么,结果没等开口,就被人挤到一边,脚上不知被人踩了多少下,疼的龇牙咧嘴。
眼见大势已去,胖婶无力回天,只能夹着尾巴,灰溜溜的离开。
但对沈放的恨意却不减反增。
临走前,她仍不忘恶狠狠的瞪沈放一眼,显然是彻底跟沈放杠上了,决心分个高低胜负。
随后,
沈放正式与村民们签订合同。
实际上,真正要签新合同的不多,陈树财之前就签的七七八八了,另外还需要补几分合同,所以工作量并不大。
此时正值晌午。
大伙着急回去做饭,没多久,人就走的差不多了。
“那咱们也回吧。”
沈放将合同收好,交到了田艳茹手里。
“包地的过程,虽然发生了小插曲,好在结果还算圆满,你俩今后可要好好干!”陈树财与有荣焉道。沈放和田艳茹相识而笑。
即便没有陈树财提醒,两人也会不遗余力的干好。
“对了,树上这俩货真的不放吗?”陈树财还是不放心的问了一遍。
此时,陈子昂已经醒了。
不吵不闹并非他知道错了,而是被打的遍体鳞伤,又遭太阳曝晒,还有心理因素等原因,奄奄一息的像个将死之人。
夏老三则舔着干裂的嘴唇,苦苦哀求道:“沈放,你就饶了我吧,我是真知道错了,以后一定痛改前非……”
狗改不了吃屎,除非被打怕了。
夏老三现在就是这状态。
沈放斜睨道:“你要真有决心改正,那就更应该绑到晚上,以此证明你的决心。”
“我…这……”
夏老三欲哭无泪,退而求其次道:“这日头毒辣,给点水喝总行吧?”
合理之内的要求,沈放没必要拒绝。
惩罚归惩罚,但无需虐待。
“行,那没什么事,我也回去了。”陈树财见沈放心意已决,识趣的不再多嘴。
“树财叔,你现在走,不是打我脸吗?”沈放拽着陈树财手腕道:“你帮了我们这么大忙,于情于理,我们都该请您吃顿饭。”
“嗐,这事险些办砸了,我哪有脸去蹭饭啊。”陈树财谦虚的摆了摆手,实际上心里很受用。
如果沈放一点表示都没有,那他免不了在心里骂几句。倒不是陈树财爱占小便宜,一顿饭一顿酒的,谁吃不起喝不起,要的就是一个态度。
“树财叔,你就别客气了,这饭无论如何得吃,正好待会我还有事跟你商量。”沈放不由分说,拉着陈树财就走。
陈树财老脸乐的跟菊花似的。
就这还不停谦虚呢。
…
沈放几人走后不久。
陈汉生怒气冲冲的带人来到村口,看见陈子昂被绑在树上的惨状,气的浑身发抖。
工人连忙跑过去解开身子,小心翼翼的把陈子昂扶了下来。
“爸…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陈子昂悲愤欲绝的抓着陈汉生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