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倒是有点像样,谢瑜修勉强接受了这样的答案吧。
片刻后,王毅就带着本该禁足的芸嫔来了营帐。芸嫔看起来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从人刚一进来就开始茫然。
不过当她看到上面的虞槿栀和谢瑜修时,她眼睛里面藏着的怒火都快喷出来了。
谁家好人家的女儿会这么坐在男人身上?这个贱人还真是好手段。
“嫔妾参见陛下。”芸嫔强忍着心里的怒火在二人面前跪了下来。她还真是不甘心,虞槿栀凭什么心安理得的享受自己的跪拜?
昨天听到虞槿栀坠马的事情后,她都遗憾怎么没把人给摔死。还真是好运,陛下也是,怎么就这么护着她?
“昨日坠马一事可是你安排的?”谢瑜修看向地上跪着的芸嫔,若是眼神能杀人,芸嫔该是死了好多回了。芸嫔一听到这话,下意识看向了旁边的马夫。然后又反应过来:“陛下,嫔妾不懂陛下的意思。昨日坠马一事,怎么会是嫔妾所为?嫔妾绝对没做过这样的事情,请陛下明察!”
谢瑜修却不打算浪费口舌:“他指正是你身边的宫女亲自找的他,威胁他在嘉裕郡主要骑的马上动的手脚,你作何解释?”
“陛下,嫔妾冤枉啊!嫔妾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是他故意污蔑,无凭无据,仅凭他一面之词怎能做定夺?”芸嫔还在据理力争。
“陛下,奴才绝无半句虚言。若陛下不信,可以找来芸嫔娘娘身边的所有宫女,奴才可亲自对质!”马夫也是为了活命,所以也变得不管不顾了起来。
谢瑜修刚想让人去将这些宫女带过来,结果外面就进来了一个侍卫:“陛下,刚刚侍卫巡逻,在后山发现一名女尸。”
女尸?
这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出现一具女尸?
“这是奴才在那女尸身上发现的。”侍卫从身上拿出了一个木牌,王毅上前把东西交给了谢瑜修。
且……
“这不是芸嫔宫中的吗?”虞槿栀一眼就认出来了。
宫里面的这些宫女身上都会随身携带腰牌,这是用来证明身份的,身份牌上还会标明是哪个宫里候的。
“回禀陛下,那名女尸是在后山边里发现的,像是溺毙而亡,且早已面目全非,根本看不出原本的模样,看起来该是毁尸灭迹的样子。”侍卫继续往下说。
芸嫔听到这话时瞬间傻眼了。她赶紧趴在地上看着上首的谢瑜修:“陛下!这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此事跟嫔妾无关啊,陛下!”
“那你倒是说说,你身边的宫女怎么会突然死于非命?”谢瑜修把腰牌随意一扔。
芸嫔哑口无言。
“居然敢在营地做这种事情,你好大的胆子!”谢瑜修怒呵。
“若非是你让人在马身上做了手脚,昨日朕和嘉裕郡主也不会深陷险境,你这是想弑君!”谢瑜修直接一大顶帽子压下来。
芸嫔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身子都吓得瘫软了。“陛下……不是嫔妾,真的不是嫔妾做的,陛下!”芸嫔还在喊冤,若这件事情真的认下了,她全族的人都逃脱不了干系。
但是谢瑜修很显然没有心情继续听他这苍白无力的解释,当即便下令:“芸嫔心肠歹毒,意图谋害朕与嘉裕郡主,此刻起废除嫔位杖责30,其余待回宫后另行处置!”谢瑜修还真是一句话定生死。
不过……谢瑜修早就想处置诚国公府了,现在只怕也不过就是个借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