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兔子似的红了眼,气急了,委屈骂他,激动地小身板都有些抖。
“过来,好好说话,没让赔钞票子。”
他清越的眉舒展,收敛了那股冷戾,只那浸淫商场练就而成不怒自威的气势仍旧显得怵人,却已经是尽可能地温和平常。
封瑾御这人从娘胎出来仿佛就带着戾气,横行霸道嚣张了二十几年,端的狂妄不可一世。直至心里有了个不可割舍的小傻妞,才知道什么叫怕,什么叫顾忌分寸。
可这人一旦怕,就会慌了手脚,分寸也难免有所失衡。
他的目的达到了。
直至颜家这一干人等轰然倒塌,都没有想起,他曾有过一个软肋。
他的女孩没有被他牵累,因他再遭受无妄之灾。
可却被他伤的透透的。
做了的事,封瑾御不辩解不否认。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也没打算过要当什么好人,当什么正人君子。
他要是,当初也不会睡她。
那么小,傻傻的什么都不懂……
可阮绵绵这傻丫头,他没打算不要,也没想过不要。
最恨阮疏雨的时刻,他都没想过丢下她,孩子都肯让她生了,名分都给她了。不孝的罪名,死死地钉在脑门里,他都没舍得放弃她。
到了现在,怎么能不要。男人幽沉的凤眸晦涩难懂,长臂一伸大手握住磨磨蹭蹭过来的小蜗牛,迫使小人儿坐在了大腿里,俊脸板起:“磨磨蹭蹭不过来,嫌椅子不舒服?是想坐这呢?嗯?”
磁性的声线低沉魅惑,忽远忽近的炙热气息灼烫着肌肤,在这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极其暧昧。
阮绵绵娇美的俏脸蹭蹭发烫,粉了一片。
呼吸紧促。
“流氓!”
挣脱要起开,男人大手握着她不盈一握的细腰,牢牢扣在怀里,不让动弹。果然如同他想的那样。
一只手就足以了。
腰,怎么能细成这样?
封瑾御压在会议桌里的长腿放下,大手托着她的腰背,让她那么近,那么近的贴着他。
阮绵绵脸蛋红的发烫,心跳加速,素白的小手抵着他坚挺如山的胸膛,很用力,恼怒的红了的眼睛挂着浅浅的水痕:“你说剧本就说剧本,不许动手动脚轻薄我,不然,不然我告你性骚扰我!”
她费尽全力要将他推开,要从他怀里挣脱,却丝毫都撼动不了他。
伟岸挺拔的身躯如山如铁,那么磅礴坚硬。
男人挑眉,长臂牢牢圈着她腰,勾起的薄唇饶有兴致:“还知道性骚扰?想怎么告我?”
江润是学法律的,相关知识,早已经叮嘱阮绵绵数百遍,就怕她被人占便宜,还傻傻的什么都不懂。
阮绵绵被他表情气的绷紧了小脸:“封瑾御,你别太过分了!”
她快要气哭了,小身板都在抖,却软的一塌糊涂。
那股劣根在作祟,封瑾御心疼,也很享受,喜欢极了她在他怀里的娇弱无助。
男人性感的喉结滚动:“绵绵,就不想哥哥么?嗯?”
凝着她,他深眸如诉说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