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的王与黑‘色’的武士陷入了苦战,就这样把我与远坂、伊莉雅抛在一边。(
“我的角斗场里多了新的挑战者,哈哈,你又能给本王带来多少喜悦呢?”
随着王的命令,剑雨停止了,半空中的剑徐徐收回去,回归剑阵变成剑矢之墙。
似乎我与黑武士变成了这由剑组成的角斗场的斗士。
无论成功失败,无尽的剑终将落下来,毁灭这战斗的任何幸存者。
注意到不断变厚变严密的剑阵,黑武士发出一声咆哮,挥剑斩向周围的剑阵。
――怎么能让你逃走。
虚空中又有剑雨落了下来,那是我的投影。
我张开黑白的双翼穿越了彼此间的虚空,刺向对方的心脏。
――我要杀了你。
然而,陡然回转的长剑挡住了我的去路,我甚至连还没有靠近就不得不后退。
贴上去,错开他的长刀。
用短兵器挑战长刀,这是唯一的办法。
双刃‘交’击想要拨开那守护我的长剑,还留在双刃的压力陡然间消失,随后是一记重重击在双刃上,几乎让我抛开武器的重击。
完全不是对手,对方的剑技在我之上。
那么――
“traceon――”
同样狭长的刀切开了如蛇般袭来的魔刃,我听见手中的备中青江在悠然感慨。
――又见面了,魔刀村正。
已逝的武士欣喜于与敌人的再度‘交’锋,名为小次郎的assassin借着我的手,同样使出了无双的剑舞。
――那还不够,赢不了啊。
长刀在‘交’击中染成了黑‘色’,污泥飞溅着落在我的身体上。
“啊――”
痛、痛、痛。
去死、去死、去死。
那是不能沾染的污物。
――给我去死。
备中青江在强行突进中失去了原本的优雅,终于在‘交’锋中断裂,小次郎在长叹声中退场,仍属于我的黑白双刃再度现身。
再近一点,这双刃就能穿透对方的心脏。
陡然下压的魔刃止住了我的前进,正面以力量克制我的感觉,就像使剑的是saber一样。
――别再用saber的剑法。
令咒在痛、心脏在痛。
扬起手肘,用‘肉’身挡住了对方的飞踹,我借着空隙移向对方的左侧。
好痛啊,被沾上黑泥的手肘痛得不再属于自己。
saber当时就是这么痛苦吗?
她将自己全部陷入了这份痛苦,只为了救我。
进击的双刃被对方的剑柄挡住,在我变幻姿态之前,对方扣住了我的右手腕。
“啊――――!”
黑白双刃回旋着‘逼’退了对方的手,但对方挥动的剑也破坏了我的架势,我不得不退出了对方的攻击范围。
手好痛,神经在燃烧,肌‘肉’在熔解一样的痛。
那个家伙还在抬起手指向我,虚空中第一次出现了他的声音。
“‘肉’体……”
――去死吧。
誓约守护之剑,圆桌骑士团之间,湖中骑士兰斯洛特的爱剑,切开了袭来的黑暗。
剑如有生命一般在手中舞蹈,兰斯洛特面对黑暗,毅然高呼着光明。
但也仅维持了数几秒,在剑与剑的‘交’锋下,光明的剑被黑暗侵蚀。
――不够啊,这样根本赢不了。
我还要寻找更强的剑。
好像预先便看破了剑术的破绽,魔刃轻易地切开了光明的剑,斩向我的头颅。
――别用saber的经验啊。
被称为霸者之剑的宝具划开了生与死的距离,被弹回魔刃一个回转,再次刺向我的背心。
无论什么剑术也挡不住对方的进攻,无论什么宝具也挡不住对方的侵蚀。
霸者之剑只在数击之下便破碎,即使我手中再投影出更强大的剑,华美的剑舞也在黑暗的侵蚀下停止。
挑战的勇气只剩下了笨拙的求生,粗劣的剑法被对方一眼看穿。
――在我与saber的‘交’锋中,saber早就认识了我的剑。
现在黑武士也轻易地看破了我的剑。
终于,勉强投影的剑再度被劈断,我被对方轻松地掀翻在地,魔刃贪婪地‘吻’上了我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