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微指甲嵌到地砖嵌缝里,身上凉飕飕的,浑身毛孔张开,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害怕。
然而,她并没有尖叫,没有闪躲。
白纪泽见她这模样,显然有些意外。
一只手在她颈项来来回回的抚着,他指尖的凉,似带着温度的刀子。
“不叫?”
梁微瞪大了眼睛,将恐惧惊慌压在最底下。
她不能怕,她不可以害怕,因为没有人会来救她。
“怕有用吗?”
“呵,有点意思。”
白纪泽把人抱起来,往一旁的长桌上放。
桌上放着高脚玻璃杯、一杯红酒,还有餐刀和餐巾。
他把她平着放下来,打开一瓶红酒往她的身上淋。
粘腻冰凉的感觉,沼泽污泥似的让她难受。
说不出来的难受。
眼睛隐藏在坚强之后,她身体绷得笔直,很清楚自己接下来将承受的是什么。
“说说,有什么条件。我不喜欢女人在我身底下像条死鱼。”
他边说边将T恤一次脱掉。
梁微瞪着他,不说话。“无声的抗议?”
他笑了,伸手掐住她的下颚,梁微疼得脸都扭曲起来。
“不要紧,我会让你叫,让你叫得很大声!我会让你像条狗一样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