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香忍不住扭头看她：“你不问我吗？”
“问你什么？”林素素还是闭着眼睛，维持着最标准的睡姿。
阿香道：“那天你跟我去机场，就是为了回C城。你当时是为了什么想要回去，自然就是问我什么了。”
林素素道：“可我现在人已经在D国。而短时间内，我也不会再回到C城去。既然回不去，问那样多，又有什么意思？不过是让自己不安稳罢了。”
阿香不明白，手枕在脑袋下，两只眼睛睁得圆圆的，看着林素素：“即便回不去，也能打听。要是什么都不知道，不是才会让人不安稳吗？如果能多少了解一点儿，这心里也有点儿底子啊！”
“是这样吗？”林素素缓缓睁开了眼睛，可她却并不看向身侧的阿香，而是凝着天花板上的那盏吊灯，视线像是透过那盏吊灯，落到了某个不知名的远方，“我起先的确很想回去，也很想知道情况究竟怎么样了。可是，在我明白一些道理之后，我便有些不想再去了解了。就这样待着，等着，不管是满天乌云播散后见到的事彩虹还是惊雷，就这样等着吧。总而言之，大家一起承受就好了。”
阿香不是很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我这一回进C城，可算明白了那天那个司机说的话也不都是胡言乱语。C城现在每一条大街小巷都在警戒，方市长每天都会出现在电视台的新闻实况播报里。看得出来，这是在大动作的前夕。”
“是吗？”
林素素的声调听起来就是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