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先前只想着除掉永王这个劲敌,居然忘了还有靖王这号人。
他和永王斗的天昏地暗,好处居然都让靖王一个人收入囊中。
端王本就不是那会忍气吞声的,他给了身旁的侍从一个眼神,那侍卫立马了然,几步走到人群中,直接对着那些等着领粥的百姓扬声道:“端王为大家伙从永王府上找到这赈灾的粮食当真是如同进入虎穴一般,不过看到江州的百姓都有米粥吃,王爷也就放心了。”
“王爷也一直记挂着先前永王嚣张跋扈欺辱百姓,到了江州之后立刻就将永王和那妖女收入监牢,不日就带着他们回京城,还江州的父老乡亲一个公道。”
江州的百姓一听原来一切都是端王做的,立马感激涕零的朝着那侍从的方向跪了下来,齐声道:“多谢王爷。”
端王的侍从三两句话就将那些本属于靖王的功劳全部都揽在自己身上,站在粥棚下指挥施粥的靖王几乎是;连头也没抬。
他若是真在意这些,就不会不辞辛苦的主动请缨来江州。,
端王为了欣赏永王的惨状,一早就请旨,而靖王来江州,不过是作为辅佐端王做事。
端王将和永王的恩怨看的比什么都重要,自然是不会管这些江州百姓的死活,他来这里,也就只为江州的百姓,这些其他的事情,他并不在意。
他前无朝廷鼎力支持,后无母族没有后顾之忧,若是跟端王相争,他是必输的局面。
靖王只专心做着自己的事情,端王这才微微扬起了下巴,彰显自己的身份。
量靖王也不敢同他争抢。
正当端王以一种获胜的姿态准备离开的时候,先前被江州百姓推到在地上的萧柔似乎是看到了自己在这场与江淮月的斗争中逆袭的转机一样。
她像是抓住最后一个救命稻草一样直接跪在了端王的面前,狠狠的朝着地上磕头。
“民女有冤情,还请端王主持公道。”
端王可没闲心管这江州百姓的死活,他现在当务之急是要严审那被他关押起来奄奄一息的永王,
都说永王在江州的私库比国库还要充盈,他既然来了,怎么会放过这种好东西。
可他来到江州将永王抓起来之后,几乎是将这永王住的府上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在永王的府上看到半两银子,就是一点贵重的东西也没有。若不是江州这么多百姓嘴里说出来的话不能有假,他都要怀疑是不是有人诬陷永王。
永王作恶是可以确定的,那要找到那些财宝唯一的方法就是撬开永王的嘴。
一个将死之人,要那么多银钱做什么?
他垂眸看了一眼此刻正跪在自己面前的萧柔,几乎是一个眼神也没分给她。
端王没有动手,他身边的侍从也并非一一般的有眼力见,他直接一脚踹在了萧柔的肩膀上,嘴上恶狠狠道:“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敢拦着王爷的去路。”
“滚开,别脏了王爷衣裳。”
萧柔被侍从的一脚踹的直接飞了出去,人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
她翻身咳嗽了好一会,才艰难的说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