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何四海不再搭理老乞丐,继续向前走去。
那老乞丐或许是许久没吃东西了,看到何四海,像是看到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再次踉踉跄跄地跟上何四海,一边不停地躬身,一边祈求,“老爷,赏口饭吃罢。你就可怜可怜老头子,我已经两天没吃饭了。”
何四海伸手推开老乞丐。
他满脸通红,再次大声呵斥,“老乞头,滚一边去。”
那老乞丐饿的走路都困难,两腿没力气。
被这么一推,一个趔趄,连着后退几步,摔倒在道路边上。
疼的老乞丐呲牙咧嘴。
也不知道是饿的,还是摔的,那老乞丐不停地抹眼泪。
何四海回头怒骂,“一大早,真是晦气。”
说罢,转头继续走路。
何四海心想:“明明北城区那儿有施粥,老爷我也捐了银子。偏偏在此装可怜,真是可恨。”
想到此处,何四海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常乐县,令福庄园。吃过早膳。
李文扬和段诗雨从县衙出发,准备调查一下,死者是否因祸起萧墙而死。
约莫过了不到一炷香的工夫。
李文扬和段诗雨来到了死者所在的令福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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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大门口,人来人往,络绎不绝。门梁上挂着白布,门梁两边挂着两只白灯笼,院里院外竖起了不少白幡子。
“咚。咚。咚。”
三声沉闷的鞭炮声响起。
唢呐吹起了低沉的哀乐,开始祭祀死者朱令福。
死者的妻子朱王氏,正跪在棺木前,一边不停地哭泣,一边混混沌沌地念叨着什么。
在祭桌左侧站着的一个司仪。
三三两两,前来祭祀的人,在司仪的主持下,面向灵堂,行跪拜礼。
随后,站在祭桌右侧的祭祀使者,递上祭祀用香。
前来祭祀的人接过香,点燃,再递还给祭祀使者。
祭祀使者接过燃着的香,插入灵桌上的香炉内。如此循环三次上香,祭祀者再次跪拜叩首。
司仪喊唱出祭品名字。
祭祀使者按司仪的吟唱顺序,将祭品摆上灵桌。
接着,祭祀使者将幽冥纸钱递给前来祭祀的人,前来祭祀的人点燃纸钱放入火盆。祭祀使者再把装满酒的青铜酒爵,递给前来祭祀的人。
前来祭祀的人接过来,高高举起酒爵,横向撒酒。然后说出哀悼的话,再叩首。
默哀之后,前来祭祀的人起身。
这时候,朱王氏带着朱家子孙,跪拜前来祭祀的人,以示谢礼。
朱家亲属继续哭丧。
唢呐再次吹起了低沉的哀乐,又是三声礼炮响起,祭祀结束,众人陆续散去。(剧情需要。相信科学,请勿迷信。)
朱王氏仍是不管不顾地哭泣。
很多族人劝了几次,也是无用,只能任由其继续守灵。
……
“真是一个贤惠的媳妇啊!”
“朱东家夫妇和睦,实在令人羡慕。”
“害,没能白头偕老,上天拆散了一对苦命鸳鸯。”
“可惜了。”
离开了的亲戚邻居,刚走出朱府大门,就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段诗雨转身看向大门口,顿觉蹊跷。
他拉了下李文扬的衣袖,李文扬转过身来。
段诗雨用手指了指前方。李文扬顺着段诗雨指的方向看去。
只见一个约莫四十岁左右、身穿锦缎长袍、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在和大门口的一个仆人,说着什么话。
那中年男子一边说话,一边四处张望。
当看到有人看他时,他立即停止说话,转身离开了。
李文扬和段诗雨快速走到大门口。
李文扬拍了拍那仆人的肩膀,“这位大哥,刚才说话的那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