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道光环自涅拉尔体表浮现,在那由律法具象化的法环引导下,没入其体内,随着光晕一圈圈的亮起,冥冥中与交界地的联系加深了许多。
那基础的能力值也增加不少。到这一刻,才算是真正的冠名。
“集齐一套史诗级装备,想好何为英雄,冠之以名得以流传,便是英雄”我笑着开口,被癫火侵蚀的眸子凝望着涅拉尔。
此人与我倒是有几分相似,且更为的果决。
“多谢”希芙开口。
这艾尔登法环的赐福倒是与她不同,她的赐福更多的时候是一种状态,一种能力。借由眼前的容器,实现所谓的神降。
那种赐福也仅限于联结,仅限于个体,绝非大多数。
“巡星猎人?涅拉尔”我喃喃道,将这个名字牢牢记住。
菈妮也看着希芙,对方是先天的神人,而她是自行摸索的神人,两者本质上有区别,前者容易受其源头的影响,后者相对自由,但无王这个锚点便会迷失。前者的律法更为牢固,有相对明显的脉络。
玛丽卡,宵色眼眸女王乃至面前的希芙都属于前者,而她,踏入死亡的葛德文属于后者。
希芙沉默,昔日的少年对那褪色者有莫名的向往,如今就在他面前,而他早已不言不识不知不见。
“你可知命运”沉默些许后,希芙轻声开口,目露苦涩。
在那渊海晶壁,她第一次见到了具象的命运,那束缚海罗薇尔的存在。那无形中主掌此间与彼间无数可能的存在。
在涅拉尔消散的一刻,那天幕上显露的往后,想来他早已料到。
“我知这命运不可违逆,在候王礼拜堂死去的引导女巫,再到后来的烧树”
“直到最后,在那黄金树的内部,修复法环时见到的选择”
“都有痕迹”
“那些修复律法的选项,无疑是对我旅程的嘲弄,对我这一路以来的否决,我不会顺应祂成为黄金的代言,也不会选择那被玷污的结局,更不会因为癫火选择焚世”说出这些话的,心底的压抑消散了许多。我从未质疑过我的选择,也从未后悔。
在那黄金消匿之后,虽有外神觊觎,可终究有了可能,有了未知。
“在我那模糊的记忆,祂们似乎在等待某个事物或者仪式的产生,因此或多或少的干预狭间之地”希芙思索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