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攻光明顶？
断龙老人皱起了眉头，百思不得其解。
“前辈，以您的实力，若要杀李湛，李沭也挡不住吧，您为何不自己亲自动手？”
断龙老人谨慎问道。
他话音刚落，却见黑雾涌动，突然凝聚出一头牛首蛇身，满是坚硬鳞片的恐怖怪物。
断龙老人惊骇欲死。
“你....你不是人？”
他双目圆瞪，哆嗦着惊呼出声。
这个牛首蛇身的怪物，不是实体，而是元神！
眼前这人，是人形说人话，元神却是牛首蛇身的怪物，难道是古籍中记载的，怪物化形？
“不是人！？”
男子愣了愣，一股恐怖的恨意爆发出来。
周遭温度，明显都下降了不少。
不仅如此，那牛首蛇身的怪物更是狂躁起来，铜铃般的眸子闪烁着癫狂之色。
断龙老人被盯得浑身冰冷，连元神都止不住颤抖起来。
“哈哈哈.....是啊，我不是人，我他吗已经不是人了！”
突然，男子仰头大笑，唰的一下扯下身上的黑袍。
一张英俊却又显得怪异狰狞的脸庞映入断龙老人眼中。
眼前这人，正是李泽！
他的脸庞，灌骨之外，覆盖了一层银色鳞片，人不人鬼不鬼，渗人无比。
最恐怖的是，他的右臂，是一只有着三根利刃般爪子的手！
断龙老人看得头皮发麻，浑身冰凉。
活了这么久，他还没见过这么恐怖的‘人’。
“很可怕，很渗人，对吧。”
李泽目露惊天仇恨，森然问道。
断龙老人下意识点头，旋即悚然一惊，赶忙改口，“不，前辈，我没这个意思。”
“不用否认，我也知道，我现在，人不人妖不妖的样子，很可怕很狰狞。”
李泽眼里寒光流转，脸上的恨意愈发浓烈。
断龙老人嗫嚅着没敢回应。
“这一切，都是拜李湛所赐！”
“直接杀他，只会便宜了他，他不是名扬天下吗？不是高贵的南王吗？我要让他身败名裂，臭名昭著！”
“而且，我现在尚未完全炼化融合.....”
说到这，李泽立刻收声，冷冷问道：“我只给你一次机会，愿不愿意为我效力？”
话音刚落，身后牛首蛇身的元神发出一声婴儿啼哭般的渗人叫喊。
紧接着，呼的一下扑了过来。那长满獠牙的血盆大口怒张，牢牢锁定断龙老人。
只要他敢说半个‘不’字，绝对要横死当场。
“我愿意合作，前辈，我合作。”
断龙老人吓得肝胆俱裂，急忙跪俯下来。
“放开你的心神！”
李泽一步跨出，来到他面前，冷冷俯视着他命令道。
断龙老人羞怒万分。
但眼下形势比人强，他只能乖乖放开了心神。
“起！”
随着李泽一声令下，怪物元神张口一吸。